跑。
渔夫钓鱼也知道耐心等待,从不在意严寒酷暑,专注着河中的小鱼,只在乎是否可以有鱼咬钩。
片刻后,谢祁宴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试图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因为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什么?”南拾只顾着盯着谢祁宴的手看,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谢祁宴的手实在是太过好看,白皙修长,背面带着性感的青筋,指尖修的圆润干净,是她看了一眼,还会忍不住的在看一眼的程度。
“是喜欢我的手吗?”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似乎极其愉悦,声音带着笑意:“想摸摸吗?”
谢祁宴朝她伸出手,宽大的手掌悬空在她的面前,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手部的状态。
那好闻的黑茶气味也瞬间逼近,以强势的动作不顾她的反应,入侵了她的嗅觉。
真的是好漂亮的一双手。
不知不觉,两人距离已然不足一拳,男人身上的热意似乎有些灼烤着她。
欣赏完了南拾微抬下颚回神,便撞进了他漆黑的瞳孔中。
迷恋疯狂,又令人毛骨悚然。
-
食用过半,南拾起身给谢祁宴打了个招呼,说要去一趟厕所。
女生厕所男士不便跟着,谢祁宴便靠在椅背上,随意交叠着,点了头。
南拾方向感真的很差,出门后便小声问门口的女服务生能否方便带她去一趟。
服务生自然是一口应了下来。
厕所离得不远,被熟悉的人带着很快便到了,南拾不想让谢祁宴等她太久,动作很快的就收拾好了。
走出来她垂着头仔细洗手,刚侧身抽出厕纸擦拭手上的水珠丢入垃圾桶中准备离开。
“南拾?”
一道突兀的男声传了过来。
虽然没有看清楚脸,但是仅凭一道声音,就让南拾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个人是她在大学时候,拒绝过的人——熊戴创。
当然不是正常简单的拒绝,而是这个人把她整个人强塞到车里,自说自话的要包/养她,甚至在青天白日就要扯她的衣服。
当时她害怕极了,便拼了命的挣扎,幸好当时有男同学路过把她救下,不然她不敢想,之后的自己该怎么办。
熊戴创路过只是随意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那出挑的身材,即使只看到半张脸都无比惊为天人的样貌。
除了南拾,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这不是南拾吗,这么多年不见一如既往的如此漂亮啊。”
他很是自然熟的走上前,一双不大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她。
“还是过的这么朴素,以你的身份能来这个餐厅吃饭?看来那么清高的人现在还不是被包了,当时不跟我现在跟了谁?我告诉你,我当时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说完还恼火的啐了口痰,当年的事情不仅南拾一直不敢忘记,就连他也一直记着。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揍的爹妈都不认识,在医院病床躺了几个月才好。
想到这里,看着南拾的目光越发的怨怼。
南拾深吸一口气,缓慢转过身望着眼前曾经一度让她陷入噩梦的人。
“我觉得我们没有沟通的必要。”
昔日的旧仇人罢了,再次见面难道是要旧事重提?
她想要离开,却被拦在原地。
他凑近南拾,眼中满是不怀好意:“说吧被谁包/养了?你现在还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衣服,那人应该对你不大方吧?跟着我怎么样?我给出多出三倍的钱。”
话落,熊戴创信心满满等着南拾满口答应,然后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扑上来。
却见南拾垂着头 ,默默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沉思再三对着他说:“我一直觉得人类是有理智的一种动物,可以控制着自己的思想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