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云墨也在问她怎么还没来月经的事儿,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己身体上太疲劳了,才导致经期延后了。
朱棣将随身携带的药全部倒了上来,将自己内衣上扯下干净的一块,将我的伤口包扎起来,又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如此一番,他已经裸露上身,露出肌肉匀称的身材。
我这才没说话,在树荫下歇息了一会,朱棣将我扶上马背,叮嘱我牵好马缰,自己却在前面慢慢走着,一面跟我说话,一面还要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
不过,在晋王殿下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她根本不敢反抗,只好每天乖乖继续给他喂药。不过最让她受不了的,却是他每晚抱着她睡时,一定要蒙住她的眼睛,绑着她的手。
“可是拜堂不是成亲的主要流程吗,你给我省了这个,还成什么亲?”我故作生气道。
裴廷清被裴姝怡感染着,心里更加难受,他在外人面前没有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如往常一样让人看到的是他冷漠不在乎、从容平静的一面,也就只有在裴姝怡身边,他才不用伪装了。
两个大男人对视,神色皆是无奈与苦涩,白烁对他们二人恩重如山,可他们却无法为白烁彻底洗白,这两年的牢狱之苦,亦无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