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他们接吻,所以这一刻突然全部噤声,目光如炬。
以至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便也让许许开口的声音衬得清晰无比——
“好玩吗?”
平缓宁静的三个字,却让在场之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江少顷恍然回神,立刻后退两步拉开距离,陶琳的面色同样带着几分无措。
谁也没想到许许能突然回来。
许许的心在寸寸滴血。
如若她没出现,他们这会儿大约已经亲吻上了吧?
江少顷这个人,强迫他是无用的。
所以刚刚靠近陶琳,他内心深处一定是愿意的。
原来,他是真的对陶琳还有感情。
这个认知,让许许险些喘不过气来。
想到她一个人照顾孩子,他们嘴上说很快回来,实际上却不管不顾地在这里你侬我侬,还热闹开怀的聚餐!
江少顷的这些好友见过许许,但次数不多。
多数人都觉得是许许在占便宜,白捡了一对龙凤胎,又师出无名,大约是普通人家出身,还没工作,家庭妇女一个,无非样貌气质出众些。
不然哪能入得了曾经诸城第一贵公子江少顷的眼?
可说到底人家现在是江太太,他们这么干有些理亏了。
任豪嬉笑:“嫂子回来了啊,您不是在医院吗?”
许许勾唇轻笑,目光扫过那边的江少顷与陶琳,“是啊,我是在医院。”
所以你们在干什么?
这话一出,那些人更没底气了。
江若有些生气:“爸爸,您不是说招待下朋友,很快就回医院吗?”
同样,江淮也哼了一声:“爸爸都不管我的死活了,我差点过敏死过去,你却陪着害我进医院的人在这里玩闹,我不喜欢你啦!”
周围的朋友相互对视。
他们不知道这事儿。
孩子们的话犹如巴掌,打的江少顷脆生生的。
他原本的确是想去医院看孩子的,所以临时改成在家里聚餐,这样也好晚点拿着孩子的换洗衣物赶回医院。
可是好友们起哄不让走,任豪又把陶琳叫了回来,这才耽搁了。
许许看向客厅的众人:“你们是少顷的好友,你们来家中做客我十分欢迎。但有些事,我也希望各位自重,陶小姐是我跟少顷的客人,还望你们能友好对待。”
话里话外地在指着他们鼻子说他们没有礼义廉耻。
这谁都听得出来。
可他们敢怒不敢言!
许许忽然看向陶琳:“陶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少顷已婚的事实了?”
任谁都没想到,向来好脾气,说什么都只是笑笑的许许,会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咄咄逼人。
对,就是咄咄逼人。
尤其是在打小就跟江少顷与陶琳一起长大的任豪眼里,陶琳是弱者,是需要被保护呵护的。
许许才是那个欺负人的强势女子!
捡了便宜还卖乖!
陶琳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没……”
江少顷开口,“许许,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
许许眼眶泛红,“我在医院带着两个孩子,你们在家里旁若无人的要亲吻?纲常廉耻,不知道怎么写吗?”
江少顷呵斥:“你够了!”
周遭瞬间寂静。
许许被他的吼声愣在原地。
眼前是江少顷愤怒的脸;余光是众人看热闹的目光;耳边是两个孩子在喊她妈妈。
可她的脑海里,却是闪过结婚那日,江少顷握着她的手,说的那句‘我愿意’。
六年的呕心沥血,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江少顷的那句继母,换来了别人那一句暗含嘲讽的嫂子。
她试了各种身份,却唯独忘了用许许这个身份,去看待江少顷对她的感情。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