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婉兮无力地瘫在杨铁的怀中,阖着双眸,还残留着一丝意识。
“杨铁,你把大衣给我了,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不怕,你别冻着。”杨铁蹙着眉,一脸心疼,抱着婉兮的手不禁紧了紧。
婉兮心中一暖,道“谢谢。”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下药?”
“我不知道谁在我酒里下的药,估计是那个翻译,又或者他是受人指使,他敬我酒,我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对,就借口上洗手间逃了。”
杨铁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过了一会儿,婉兮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昏睡了过去,没了意识。
计程车抵达酒店后,杨铁直接背起婉兮进入酒店,回到婉兮的房间后,杨铁轻柔地将其放到在床,并扯过被子给其盖上。
杨铁本打算转身离去,可不知为什么,他的脚像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他蹲下身,睨着婉兮那出水芙蓉般的睡颜,体内顿时窜上一股邪火,不由地咽了下口水。
杨铁一手附上婉兮温热的脸颊,摩挲了几下,想不到有一天他可以这么抚摸着婉兮,杨铁不禁激动起来。他向前慢慢凑近婉兮的脸庞,睨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杨铁又咽了下口水,轻轻附了上去。
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突然,杨铁脑中警铃大作,浑身不由地涌出一丝凉意,他噌地站起,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呼,杨铁呼了口气,慢慢平复体内的躁动,瞥了眼床上已不省人事的婉兮,便转身弯腰拾起地上的毛呢外套,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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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欧阳婉兮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屋顶和精美的吊灯,她眨巴两下懵懂的眼睛,昨晚的一幕幕倏地在脑海中闪现。婉兮大惊失色,噌地坐起,掀开被子,见自己穿着毛衣、裙子,衣衫完整,暗暗松了口气。下身并无异样,看来昨晚无事发生。
可随即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去年被**的事再次想了起来。婉兮鼻子一酸,一行情泪夺眶而出。恰在这时,一道铃铃铃的电话铃声响起。
婉兮抽了下鼻子,挪到床头去接电话。
“喂。”
“喂,婉兮,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友哥温暖的声音,一时间婉兮心中的酸涩更重,直接嚎啕大哭。
电话那头的雷友听到婉兮的哭声,瞬间慌了。
“婉兮,你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婉兮抽了下鼻子,抬手擦了把眼泪,心生犹豫,她不能把昨晚的事告知友哥,万一友哥要替她报仇呢,想到曾顺的下场,她就一阵胆寒,异国他乡,还是息事宁人为好。
“没人欺负我,我,我就是突然好想你。”
雷友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婉兮,想我有必要哭嘛,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受欺负了。”
“友哥,好想你,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
“婉兮,上次通话你不是说这个戏已经拍一半了嘛,那用不了多久就杀青了,那你就回来了,咱们就能见面了。”
“话是如此,可我真想马上见到你。”
“哈哈,再忍忍,乖!”
一听到‘乖’这个字,婉兮破涕为笑,道“还乖?你把我当小孩啊?”
“跟我的年纪相比,你可不就是小孩嘛!”
“嘻嘻,说的也是。”
“对了,婉兮,昨晚你是拍夜戏吗?我给你打电话,都没人接。”
婉兮皱了下眉,道“昨晚没拍戏,剧组聚餐,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我直接睡着了。”
“哦,怪不得,我打了好几回电话,都没人接。婉兮,那你昨晚喝酒了吧?”
“是,喝了点,没喝太多。”
“你在外面应酬,喝酒是难免的,但不能喝多,尤其一个女孩子。”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再说,你不是还派了杨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