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有多贱,还要眼巴巴地求着你求和,你们方家我不知道,至少你方夜梵,早已经单方面跟我划清界限了。”
“以前有亲情在,我还能假意讨好你这个废物哥哥,现在老娘不愿意伺候了,你爱找谁说教找谁说教。”
“滚一边去,别挡我道,真特么晦气。”
君越把方夜梵一把推开清道,男人双腿打颤,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方夜梵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情绪激烈。
他现在情绪起伏非常大,又气又激动又怄还不解。
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方可都会眼巴巴地来跟他解释,说自己是无辜的,说是他误会了,说不想连最后的亲人都误解她。
言语间不管是不是真情实意,方夜梵能感受到她还会在意下他的感受。
但今天,他明显感觉到,方可已经完全不care他这个人,他在方可眼里可能跟死人差不多,他是第一次有了这个清晰认知。
方可脱离方家后,他们就是再无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了。
他有什么权利教训方可?
方夜梵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很少人知道他有先天性哮喘。
小时候,每次他犯病,都是方可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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