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个人的选择,你过得开心就好。”沈竹想了想,笑道:“也是,我现在挺快乐的,说不定陆大人都没有我开心。″
宋瑶笑了笑,底下的说书先生已说到尾声,她提醒道:“到你了,还不下去吗?”
沈竹摆摆手,“叫我的小徒弟去。"她毫不容易从外地回来,他想跟她多呆一会儿。
一年多前,他捡了个小徒弟,在琴上颇有天赋,他不想弹的时候,就让小徒弟去。
没过多时,楼下便响起潺潺琴音,如松风涧响,游丝袅空,空山寂寂。有些耳熟,却比记忆中的琴技更加高超,更加孤寂,寒冷。宋瑶透过窗台,看向底下的琴师,却只看到一白色衣角,便笑道:“你这徒弟教得不错。”
收回视线的时候,宋瑶又看到州刺史郑大人走进茶楼,她立刻收回视线,合上窗户,省得郑大人看到了她,又拉着她吐苦水。沈竹这时已起身,理了理衣服,对宋瑶道:“弹琴的可不是我的小徒弟,多半是哪位客人,我去看看是何路大神,琴艺如此高超,我好去讨教讨教。”天下民风日渐开放,茶楼里经常有忽然起了雅兴的客人,想要上台弹奏一曲,这样的事情常有发生,倒也见怪不怪。只是沈竹一向以琴技为荣,有点傲气在身上,能让他称赞的不多,此时楼下的算一个。
宋瑶道:“若是见到了,可邀她上来一叙。”沈竹应道:“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