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2 / 4)

怜总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但被秦三娘岔开思绪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送出去?他说了大理寺人知晓他进来……秦三娘:“只要将他们送走,大理寺寻不到人便就没办法说醉花阴馆有问题。”

花怜:“那我先将他们杀了再着人把尸体送出去。”秦三娘抿唇,挡在两人面前:“你非要在醉花阴馆动手吗?万一没有处理好留下痕迹该如何?倒不如先将人送去金乌巢,危慈那边处理总会干净些。”花怜:“可刘管事不在。”

“柴大识得路,先让他送去。“秦三娘见花怜还有些犹豫,催促道:“耽误不得了。”

秦三娘的动作很快,几辆伪装成客人的马车从醉花阴馆大门接连离开。接替在醉花阴馆对面茶馆二楼盯梢的余罗春望着一出侧门就往四面而行的几辆马车皱起眉,他拍醒一旁打盹的衙役,说了情况,问道:“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衙役重新闭上限,懒洋洋道:“有啥不对劲的,你以前整日守地牢不清楚,京中那些大人平日里结伴去青楼的多得很。”余罗春看出他的不耐烦,抿了抿唇继续盯着醉花阴馆的动静。马车内,司婉扭着身子想要把手从打结处扯出来。“都折腾一路了,你不累吗?”

左丘锦突然小声说话,将司婉和窝在马车角落的小锦儿都吓了一跳。司婉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左丘锦空空如也的嘴巴,当看到他抬手揉捏着肩膀的时候更是震惊,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左丘锦活动了下筋骨:“想不想去找你二姐?”司婉眨了眨眼睛,更懵了。

左丘锦:“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被布巾塞住嘴巴的司婉:"???”

左丘锦重新将麻绳缠在身上,最后在手腕处打了个结:“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二姐他们在搞什么鬼,一个两个都没了人影。”马车出城后速度变得更快了,差点与路边一头正在使性子的毛驴撞上,柴大没有停车,回头叱骂了声继续往前走。

凌雨双手环在身前,冷眼瞧着杏花在路边打滚,被马车吓到慌张爬起来的模样。

已经两天两夜了。

杏花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钟惟安和楚开济应该出事了。本以为它会带着自己去找他们,结果这头蠢驴先带他去马市吃了半天的草料,吃饱喝足后才带着他出了城。

凌雨神经紧张了许久,没成想杏花把他带去了乡下一个农户家中,凌雨将农户家翻了个底朝天,压根没发现钟惟安和楚开济的身影,最后才发现这头蠢驶在贴着农户家的驴摇尾巴。

他不知道钟惟安与楚开济曾来这个农户家中买过农夫的衣服,只以为是杏花不着调。

凌雨气得将杏花扯走,整整一日都没有给它喂食,一人一驴直到此刻还在僵持着。

杏花挪到凌雨面前,仰着头就要朝他喷出热气,又被凌雨出鞘半寸的剑身闪到驴眼,憋了回去。

凌雨见它老实了,冷声道:“你再不带我去找钟惟安,他尸体都要凉了。”杏花抗议的叫了声,它是依着钟惟安的轨迹带着凌雨走的,只是凌雨没理解,才到农户家中就将它扯走了。

凌雨从杏花的驴眼中诡异地看出了委屈,眉头微皱突然想起杏花的毛病,拉住缰绳说道:“去你最后见钟惟安的地方。”杏花无精打采叫了声。

凌雨臭着脸从包里掏出一根胡萝卜塞进它嘴里,一人一驴才又上了路。金乌巢。

钟惟安收拾着刚用好的笔墨,司凡推门走了进来,他抬眸问道:“信给他了?”

司凡往榻上一躺:“嗯,希望史好田能将这把火给点起来。”她让史好田找了封有高风笔迹的信,告诉他自己可以伪造高风笔迹写封信,假装高风不满危慈,向主子告状。实则信是钟惟安所写,这个主意是钟惟安想的,会仿笔迹的也是他。

楚开济拉伸着筋骨:“就是没将刀带进来,不然打起来还能浑水摸鱼杀几个金乌巢的败类。”

过了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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