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做族长的!小狐狸回了青丘山,她什么都没有说,像以往那样努力修炼,终于在一日寻机会偷吃到了日之花。
小狐狸的修为在炼化日之花那刻不停地往上涨,比其他雄狐长得都多。她击倒了看守日之花的雄狐,摘走了许多日之花分给青丘山的雌狐。一开始有的雌狐并不敢吃,但总有一两只像小狐狸一样′离经叛道'的狐,她们吃下了日之花,然后很快突破桎梏,因为日复一日的积累,她们修为都比那些雄狐提升的多。
吃日之花的雌狐越来越多,她们经历了很久很久的反抗,小狐狸终于成了新的族长。
然后小狐狸下山了,小狐狸迫切的想找到女书生,她有好多好多话想与她说,她要告诉女书生她找到了真相,她成了族长。可等它回到女书生的地方,女书生却不见了,而她那首名动四方的诗文,也被冠上了其他人的名字。
司凡:“所以小狐狸要替女书生报仇?”
“哈哈哈哈哈……”
白翎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仰脸大笑起来,直笑得眼角迸出了泪花。钟惟安跑到前庭先入耳的就是这串笑声。
楚开济与程千晏也停了下来,扭头望向将手搭在司凡肩头,笑得像是魔怔了的女子。
白翎笑了许久,用指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其实……之前一直没有结局。”
她抬手食指指尖隔空划过戏台下已经撤掉的圆桌,“因为没有人会让我将这出戏一直演下去,他们啊!与昨夜的人一样,在听见书生是名女扮男装的女子后就会叫停。”
白翎歪头与司凡对视,“你说这群人奇不奇怪,若是戏文中没有他们,竞是连听都不愿往下听。”
她重新看向前方,“好在我这次终于演到了结局,这出戏从始至终只有你与玉容公主来问过结局,我怕是没机会与玉容公主说一遍了,若是她还有兴致,可否劳烦司二娘子帮忙转述?”
司凡蹙眉侧目的瞬间,白翎吐出一大口血。“你…吞了毒?”
白翎抬手用袖子蹭去唇角的鲜血,没有回她反而说起了别的,“有人与我说起过你,你果然不一样。”
司凡眉头紧锁,还未来得及询问,前庭又进来许多人,之前聚在厅堂的大多数人都随着长公主来到这里。
“班主!”
“班主你怎了?”
戏班中的人一声声喊着,有的想要上前,却被侍卫拦住。她们很多人都红着眼眶,有的人已经抑制不住地哽咽。白翎坐直身体,柔和的目光划过她们的每张脸,想要将这些人都仔细记下。幸好长公主的下人不是提着宫灯,就是举着火把,她看得很清楚。白翎视线最后停在小柳儿身上,彷佛看见她盛暑祁寒都在练功的身影,眉间舒展,“小柳儿,你从来都是小柳儿,师父一直知道,戏班就交给你了。小柳儿紧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白翎猛然朝人群高声道,“锁澜桥断是我所为,我提前将关键处榫卯敲至错位,画舫也是我入水敲裂,卜炎彬是我用月簪所杀,陈春生是被我留的纸笺威胁引至槐树下绞杀,王弘冠死于我之手,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鲜血从她齿间、唇角滑落,她痛得微微蜷起身子,声音嘶哑却依旧有力:“卜炎彬求爱被拒后辱我阿姐,陈春生嫉妒阿姐出类拔萃,从卜炎彬处得知阿姐是女子后变本加厉,王弘冠抢我阿姐药方仍不止,三人将我阿姐欺辱致死…他们、他们十恶不赦!死不足惜!”
偌大空旷的前庭一片寂静,只有戏班中人在低声抽噎。白翎身形晃了晃,被司凡从旁扶住。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挺直脊背,虚弱道:“脚印不是在迷惑你们视线,那是我给阿姐做的皂靴……”
司凡:“香囊是你故意丢下的,你没有想过活着离开山庄。”白翎痛苦地咬住下唇,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冲击,“来之前有个人给过我忠告,让我想清楚是否继…
她视线扫过站得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