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广白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地瞪大双眼,声音霎时染上了哭腔:“伯爷是不准备救五郎君了吗?”
司道轩轻咳一声,指了指脖颈处的抓痕:“我这幅模样不太适合外出,快套车带二娘子走一趟。”
他比较严重的伤是在后脑处,掩在头发下虽不明显,但脖颈处也有几道与叶氏动手间留下的红色抓痕。
广白神色焦虑,望着司道轩的眼睛中浮起荒谬的意味,他进屋后自然发现了伯爷身上的抓痕,但他不理解伯爷是怎么了?这些小事怎么能和五郎君的性命相提并论?
司道轩自然看出了广白的想法,既然已经涉及了命案,司凡过去可比他要有用的多,毕竟她事务所的业务很是红火,况且自己后脑勺如今还疼着。
“可是……”
“你这孩子真是墨迹,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去做啊!”广白还欲说些什么,叶惠英急性子却听不下去了,三两步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急声催促。
广白先是被夫人额头处红肿的伤口吓了一跳,然后低下头慌忙应了声,便快步出院门安排马车。
比起伯爷,他更加害怕府中这位夫人,自小随着司尘长大的广白没少见识叶氏的雷霆手段。
候在门边的云苓看见夫人的额头伤口时心下一紧,担忧地望了眼司凡,然后退到门外安排人请郎中,又吩咐院内的其他女使打水伺候洗漱,整个小院才逐渐热络了起来。
司凡简单洗漱一番连衣服都没换便带着云苓出了门,她踏上马车后下意识回身对着云苓伸出手。
云苓一怔,将怀里抱着的薄纱披风递向司凡。
司凡收回手直说道:“你上车。”
云苓当即摇头:“奴婢在车旁伺候着便可。”
司凡望了眼已经缓缓升起的日头:“走路太慢了。”
她侧身对车旁立着的广白道:“你也上车,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