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能仿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手艺了。”
众人都被陈阳这番精辟的分析震住了,陈阳的分析如同解剖刀一般精准,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层层递进,丝丝入扣。
店内众人听得如痴如醉,有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有人微微张着嘴,眼中满含敬佩之色;就连平素见多识广的钱会长也频频点头,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恍然大悟,显然被陈阳的专业功底深深震撼。
叶辉听完这番分析,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更加灿烂,那种发自内心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随即,叶辉由衷地冲着陈阳竖起了大拇指,语气中满含赞叹“高!实在是高!”
“陈老板,你这双眼睛,真是比最精密的仪器还要毒辣!今天我叶辉算是彻底服了!”
说着,叶辉略微侧过头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严叔。严叔站在一旁,面色沉稳,听完陈阳的分析后,那双经验老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默默地点了点头,显然对陈阳的眼力也深表认同。
“好了,前面这两件东西,说白了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叶辉心情大好,脸上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得意神色,同时用手势示意严叔打开最后一个包裹——那个体积最大、包装最为精美的锦缎包裹,“这最后一件,才是我真正为那些洋老爷们精心准备的''惊喜''啊!”
严叔小心翼翼地解开锦缎的系带,动作轻柔而谨慎,锦缎一层层地被掀开,每剥离一层,众人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一分。当最后一层锦缎被完全展开时,里面那件器物终于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就在这件神秘器物露出真容的瞬间,整个子阳寄当行内的空气凝固了。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落针可闻的绝对寂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包括见惯了各种珍奇古玩的陈阳和钱会长,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极度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因为,这最后展现出来的这件东西,竟然根本就不是华夏古董!
这件陶罐的整体造型犹如一位身着华美晚礼服的贵妇人,优雅地挺立在众人面前,双耳如同精致的珍珠耳坠般对称垂挂。
罐身正中央那幅让·拉乌的《气味》图案仿佛有生命力一般,画中人物的神态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十八世纪欧洲宫廷画师的精湛技艺。
右下角的西里尔字母“ehheriav:&nbp;1838”如同艺术家的心血结晶,每一个字母都显得端庄而神秘,左下角“raux”的刻印则像是在向世人宣告这件作品的高贵血统。
围绕着这幅图案的镀金雕刻边框,犹如一圈精美的项链,每一道纹路都闪烁着温润的金光,在灯光的照射下流转着迷人的光泽。
上方那一圈黄铜制的下垂橡树叶更是巧夺天工,每片叶子的叶脉都清晰可见,仿佛微风轻拂就会轻颤摇摆。背面的宝蓝色底纹如同深邃的夜空,镀金雕刻的卷叶形叶饰带在其上蜿蜒游走,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河。
颈部的束腰式喇叭口设计展现出优雅的线条美感,边缘外翻的弧度恰到好处,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向外舒展。
那些镀金叶饰和叶尖边框在喇叭口的映衬下,更显精致华贵,每一道金线都在诉说着欧洲皇室的奢华生活。罐身上遍布的白色条纹如同优雅的琴键,在彩绘的映衬下形成强烈而和谐的视觉对比。
两侧那两个上翘的玫瑰花形卷曲把手更是这件作品的点睛之笔,它们如同舞者优美的手势,向上卷曲的弧线充满了动感和生命力。
底部的镀金装饰犹如一座精美的宝座,上升的棕榈叶和叶饰图案层次丰富,每一片叶子都仿佛在向上生长,充满了蓬勃的生机。
那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