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摇摇头,叹了口气,“这并不是吴彬的真迹,而是一幅拙劣的仿品而已。”
石谷正野听陈阳说完,紧紧皱着眉头,说句实话,自己对于古董还是懂一点的,但让自己跟陈阳比,石谷正野心里清楚,那绝对比不过,别说陈阳了,就算是中桥的眼力,都比自己强。
虽然自己的眼力虽然不行,但陈阳说这幅画是赝品,石谷正野心里不服,因为画是怎么来的,自己心里一清二楚。石谷正野抬头看看陈阳,淡淡一笑,“陈先生,我不得不说,您的眼力确实不错,能将画看得如此仔细。但是有一点,不知道陈先生想过没有?”
“哪一点?”陈阳笑呵呵地看着石谷正野,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石谷正野缓缓抬起手指,指向画作上乾隆皇帝题写的“游艺神通”四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透着一股帝王的霸气。
“陈先生,”石谷正野语气郑重,“虽然说我对字画并不怎么精通,但这四个字,笔锋顿挫,气势磅礴,一看就是你们华夏乾隆的御笔亲题。”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加上画上这些印章,鲜红夺目,布局考究,无一不是乾隆时期的皇家印玺。您认为,乾隆皇帝如此重视这幅画作,会在一幅赝品上题字盖章吗?”
陈阳闻言,不慌不忙,反而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反问道:“当然会!石谷先生,难道你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富春山居图》吗?”
石谷正野微微一愣,这幅名画他自然有所耳闻。陈阳接着说道:“那不就是乾隆皇帝打眼的故事吗?他先得到一幅赝品,误以为是真迹,爱不释手,题字盖章,赞不绝口。后来,真迹出现了,乾隆皇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反而在赝品上一顿题字盖章,以此来证明自己最初的选择并没有错。”
“这……”石谷正野一时语塞,陈阳所说的故事确实存在,乾隆皇帝的“真假富春山居图”的故事在收藏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沉默片刻,眉头紧锁,思忖着该如何反驳陈阳的观点。过了一会儿,石谷正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陈阳,语气诚恳地问道:“陈先生,我实在想不出,如果这是一幅赝品,他是如何做赝的?能做到如此地步,技艺之高超,令人叹服。”
陈阳哈哈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码。“这很简单!”他故作神秘地说道,“我猜测,这幅画并非现代人做旧的赝品,而是民国时期的仿作。你想啊,吴彬留存下来的画作本来就不多,能将赝品做得如此逼真,惟妙惟肖,以至于连乾隆皇帝都看走了眼……”
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吊足了石谷正野的胃口,然后才继续说道:“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石谷正野迫不及待地追问。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他手里有一幅真品!”
石谷正野更加疑惑了,“有真品,那为什么还要做赝品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bp;他一脸不明白的样子,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很简单,”陈阳嘿嘿一笑,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洞悉了所有秘密。
“你想啊,这人啊,应该也是民国时期一位名气响当当的大家,不过具体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石谷正野的胃口。
“这位大家手里头啊,恰好就有一幅吴彬的真迹——十八应真图。宝贝在手,自然引来旁人觊觎。”陈阳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述一个惊天秘密,“这幅真迹啊,被人惦记上了!”
说着,陈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当然了,这位大家肯定舍不得把宝贝拱手让人啊。可偏偏看上这幅画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要么是位高权重,跺跺脚地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要么是势力滔天,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
陈阳摇了摇头,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