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到京城去。”
“可中桥是个狠角色,一来二去,中桥也明白了,老马是块硬骨头,啃不动!他就暂时放弃了,心里却憋着一股劲,想着怎么才能把这宝贝弄到手……”
关金川说到这里,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仿佛要将中桥的阴险狡诈一同碾碎。
“有一天,老马去接儿子放学,却发现儿子不见了……”关金川的语气变得低沉下来,仿佛乌云笼罩在众人心头,“老马当时就慌了神了,像疯了一样到处找,找遍了学校、广场等等,儿子常去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自己孩子的踪影……”
“天渐渐黑了,老马的心也越来越沉,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关金川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感同身受,“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报警,可警察却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
“就在老马绝望的时候,中桥出现了……”关金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森,“不过中桥可不是自己出现的,他把老马的儿子送了回来,完好无损……”
陈阳听得入神,下意识地一下一下点着头,仿佛在回应关金川的讲述。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却翻江倒海,默默地想道:这中桥真是个头顶长疮、脚下流脓的混蛋!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不惜绑架别人的孩子,简直毫无人性!小鬼子终究是小鬼子,骨子里就带着一股残忍和卑劣!早知道刚才就不给他们下泻药了,老子应该给他下耗子药!
关金川眯起眼睛,眼中寒光闪烁,语气冰冷得像冬夜的寒风:“当时中桥皮笑肉不笑地对马建业说:‘马老板,你看,你儿子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
说着,关金川顿了顿,模仿着中桥虚伪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次多亏了我,要不然啊……”他拖长了尾音,微微撇了一下嘴角,又接着说:“下次要是再丢了,可就不好说了。”
说完这些,关金川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马建业当时腿都软了,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明白,中桥这是在威胁他!他孩子的失踪,根本就是中桥一手策划的!”
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马建业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两天两夜没合眼,脑子里全是儿子惊恐的小脸。他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害怕激怒中桥,再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第三天一大早,马建业就拿着那件宝贝白玉杯,去了中桥的住所。听别人说,当时有人在中桥住所附近看到过他,当时的老马,脸色苍白,脚步沉重,像一个行尸走肉。”
关金川说到这里,语气更加低沉,仿佛身临其境地感受着马建业当时的绝望:“马建业颤抖着双手,把白玉杯递给中桥,说中桥先生,为了感谢您帮我找到了孩子,这杯子……我带来了,咱们是商量商量价格。”
“你们猜,中桥是怎么做的?”关金川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陈阳冷笑一声:“还能怎么说?肯定是假惺惺地推辞一番,然后便宜地收下了呗!”
关金川摆摆手,“错!陈老板,你只猜对了一半。”
“哦”陈阳挑了挑眉,来了兴趣,“难道还有什么更让人恶心的操作?”
关金川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义愤填膺地说道:“中桥连假惺惺的推辞都懒得做了!他直接把杯子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马老板,你这杯子,品相还不错嘛!&bp;”
随后关金川学着中桥的语气,轻蔑地说:“不过嘛,你儿子这次能平安回来,我可是出了不少力啊!这杯子,就当是你的谢礼了!”
关金川气得脸色通红,唾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就这样,中桥一分钱没花,就将这件价值连城的明代白玉八稜三螭龙纹杯,据为己有!”
“一分钱没花!”陈阳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