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什么。
“什么?”卫娇电蓦然一愣,惊讶看他,电电,不知道他居然是这么叫自己的。
“别乱动。”
她根本没动,卫娇电下意识否认,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坐姿,从侧坐成了面对面坐他腿上,双膝跪着沙发。
这个时候贴身柔软舒适的布料都成了缺点,那里直勾勾抵着最柔软的地方,带着夏天的燥热,让人无法忽略,无所适从。
卫娇电想逃,想从沙发下来,却又不敢后退。
钉子被揪着不放,酥酥麻麻的疼痛感。
她不敢轻举妄动,眼睛要起雾了,慌里慌张慌不择路的从眼睛飘出来。
韩敕松开钉子,补偿似的,掌心贴着边缘揉了揉。
“疼吗?”他问。
卫娇电不安地看他手上的动作,屋里没了人声,她捂着嘴巴的手也不敢松开,忧心忡忡,怕韩敕做出什么让她再次忘乎其形的动作。
最近,钉子从他名字的六角钉换成了镶钻的马蹄环铃铛,啷当作响,卫娇电戴上没走两步,身体便红透了,怎么都不愿戴了,让他把里头响亮的铃芯给掏出来。
次日韩敕上班前重新给她戴上,她没睡醒似的抱着海怪玩偶乖乖地坐在床边,任他摆弄。
宛若缺少生机的东方人偶,有那么一点可怖,更多是不自觉被吸引的鬼魅气质,安静地看着他。
铃铛替换成香薰丸,晃动时有闷响,凑近有淡淡的香气。
每每戴上这两枚东西,卫娇电便很自觉与人保持距离,就连照顾她起居的佣人们也不靠近,只有韩敕能近得她身。
卫娇电摇摇头,不疼,又点头,上手把住韩敕的手腕,可怜兮兮小声道:“别这样,我害怕。”
“怕什么?”
韩敕任由她扼住自己的手腕不动,食指却摁压了一把紧扣马蹄环的头,好像摁门铃似的,引来她颤抖的回答:“有人出来。”
她低低撵出声音,声儿极小,不比树上的蝉鸣,飞机穿过搅动的云。
“不会。”
韩敕语气敷衍,却莫名给人一种信服的镇定。
马蹄环铃铛完整地袒露出来,被钉在那里高高翘着,温度微凉的手这回没隔着布料,卫娇电没忍住往后瑟缩。
以往都是在屋子里,上了锁的房间里,今天却不一样,青天白日,背后是蓝天白云。
鸟儿掠过天际的振翅声,头顶刚起飞没多久的飞机引擎声,嗡嗡的,卫娇电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也嗡嗡的。
一手握不住从指间漏出来的画面,饶是长在自己身上也招架不住。
要疯了,她咽了咽口沫,全部的感知都在这一刻被放大,反而影响了思考的空间。是恋爱脑吗?又不像,是被快乐迷住了方向,任由理智荡失路,后果不必先品尝,下场不必急着上场。
为了解救小白兔逃离魔爪,她低头舔着男人的手臂,腕骨。
她垂眼舔得认真,且温顺,像是讨好这只手不要再作乱了。
不合时宜让韩敕想起那天含着白色药片的舌头。情欲滞后性的,在此刻被催化,将那天没做的,在今天都做了。
先是一根手指,压着舌尖。卫娇电微微愣了一下,垂着眉眼,不比脸上的镇定,眼珠子在四下的惊颤。
还没反应过来,中指也抵了上来,夹住了她的舌头。
啊。她没忍住发出含糊声音,慌张地抬手,撑住了他的肩膀。
是推开?卫娇电没想好。
更想仰头,先把口水收一收。
喉咙不自觉滚动着。
两指却在口腔里搅动起来。
他动,卫娇电便不动了,津液和舌头被指尖搅弄的声音盖过风吹的树叶沙沙声。
久不能合拢的嘴巴酸麻,兜不住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指骨,缓缓往下流。
卫娇电歪了歪头,喘着气,直盯着他的手,柔白皮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