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买了,还花了八文钱买了肉,算起来净利润有五十文左右。
这赶集的次数,算下来一个月是九到十次。
生意好坏跟着天气也有关系,便只算有七次赶集的次数,就这个利润算下来,一个月也是能有三百五十文的。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她只看现在的。
加上之前剩下来的钱算在一块,她一共有八十文钱了,都能买十三斤的糙米了。
陆鸢拿了二十文钱出来,其他的全部放回竹筒里,她转头和两个孩子说:“可别与外边的人说钱藏哪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拿走了,咱们又得饿肚子,天天吃野菜了。”
先前家里天天都是野菜,老的苦的都有,把春花都给吃怕了,所以一听陆鸢说这话,立马捂住了自己和秋花的嘴巴,连连摇头。
陆鸢被逗笑了,说:“行了,咱们歇晌吧。”
等午晌起来,陆鸢拿了十八文钱给老太太,说:“老太太,这钱拿去买米。”
老太太看了眼,接了过来,说:“里正家的也是六文钱一斤的糙米,你这钱……”她瞅了一眼:“只能买三斤。”
陆鸢点头:“我晓得的,等吃完再买。”
何老婆子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铜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鸢道:“我先去给祁晟推拿了。”
何老婆子没看她,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陆鸢进了祁晟的屋子,走到了床边,往外头瞅了一眼后,就把掌心放到老位置上,静静地感受了一下,又趴了下来听了许久的心跳。
没有心电图,也只能是这么来观察心跳的频率。
只是奇怪了,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这心跳得都很平缓,好似没有任何心理活动。
陆鸢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盯着已是短发的祁晟。
难道深度昏迷的情况更严重了?
又或是都错开了他意识清醒的时候?
陆鸢不大确定,只能是观察得再频繁一点,每隔半个时辰来观察观察。
陆鸢拉起了祁晟的手,开始做拉伸推拿。
这每天的中午和傍晚,陆鸢都会按上一刻,以便他四肢的血液能流通。
按摩推拿过后,陆鸢就出去,似乎没有差距方才还平缓的心跳,有那么一瞬快了许多。
陆鸢隔了半个时辰就进去一趟,也引起了何老婆子的注意,在她第三回进去的时候,不禁问:“你今日怎么回事,我都见你进去好几回了,究竟咋了?”
陆鸢也不瞒她,直说道:“这些天给祁晟推拿时候,我都观察了他的心跳情况,我琢磨着他的心跳跳动有些乱的时候,就是有神志的。跳得没有任何起伏的时候,应该就是没有神志。”
何老婆子闻言,忙问:“可是真的?!”
陆鸢:“这只是我的猜测,可昨日至今日,祁晟的心跳都很平缓,平和,我就想着多确认几遍。”
何老婆子也紧张了起来:“那赶紧多去瞧瞧,有什么情况,我们就去找大夫。”
何老婆子跟着进去了,看着苏氏把手放到孙子的胸口上,又趴下来听,眼睛不由地睁大。
她之前就一直这么观察的?
不过,就她以自己孙子的了解,这要是真有神志,肯定得心跳大乱,不可能还稳得住。
好一会后,陆鸢默默站了起来,转身朝着一脸迫切的何老婆子摇了摇头。
何老婆子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
陆鸢转头看向祁晟。
这忽然怎么了,昨晚加上今日的大半日,都没有任何反应。
眼瞅着要做饭了,陆鸢也就和何老婆子出了屋子。
何老婆子心事重重,眉头紧皱着,进屋舀了小半碗米给陆鸢后,就坐在杌子上发呆。
陆鸢也不知道说啥安慰老太太,也就没说话,她端着米去做饭。
到了厨房,陆鸢闻了一下肉,没臭。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