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亲/吻声仍在,宋夕眼神颤了颤,下意识视线下垂,以看鼻尖的视角妄图看清发出动静的源头。
对方的唇/瓣已经被水渍润湿,挤压着、扯吮着,宋夕甚至看清了他被刮得干净、却依旧带着淡淡青色的唇周……
宋夕羞燥的想要推开他,但掌心贴住的胸腔像是十分坚固的壁炉,坚硬又滚烫,阻挡她向前使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隐约间宋夕好似听见了叫嚷欢呼声。
比赛是不是结束了?她明明答应瑞恩斯和杰克会看他们比赛,但结果她连泰晤士河的河水都没瞧见。
手机传来振动声,是宋夕的。
被来电声惊醒,“.…..弗,勒……”
腰间的禁锢松了松,宋夕额头低着他的肩膀,急促喘息。像是被捂住许久的口鼻,在窒息的前一刻终得释放。
呼——
口袋中的手机还在发出嗡嗡声。
宋夕抵在弗勒前胸的手指松了松,往下,向着外套口袋摸去。
“是谁?”弗勒被宋夕的发顶遮挡了视线,无法看清来电显示。
还能是谁,当然是周可书。
宋夕还没完全恢复,保持着额头抵住他的姿势接听了电话。
周可书首先告诉了她比赛结果,虽然瑞恩斯所在的女子组输给了剑桥,但令人高兴的是牛津的男子组终于摆脱了去年的败绩。
“Jack他们赢了吗?”宋夕想要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