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点心师出手制作。弗勒在联系宋夕的前一刻,便让赛尔通知了那位点心师。
时间虽短,但只要给足英镑,他就能收到一个堪比艺术品的蛋糕。
弗勒希望这个“艺术品”能符合宋夕的口味。
他将蛋糕从车里取出来,看向一旁的木椅,发出邀请:“夕夕,让我们坐下来尝尝好么?”
宋夕被他牵着带往塔楼另一侧的木椅那边,他手掌比她大得多,指节修长,能轻易将她的手包裹住。
从这里到木椅只有十几步的距离,牵手不可避免的会是一个多此一举的动作,可他主动来牵,宋夕便也没躲开。
她抱着花,随着他走动。
木椅一米来长,虽然经受风吹日晒颜色显得灰暗,但由于坐的人多了,它看起来并不脏。宋夕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在被松开后,她没多想便坐了下去。
贴上椅面的那一刻,感到一阵凉湿。
宋夕一愣,随即站起身,她低头看向木椅,原来上面并不干净,只是因为颜色深,让人很难发现上面残留了褐色的液体。
宋夕眉头微蹙,臀上的黏腻让她有些不适。
弗勒注意力一直在宋夕身上,在她起身的瞬间,他的视线落在木椅上,那里有着一小滩与木椅颜色相近的液体。
“抱歉,是我的疏忽。”弗勒将宋夕揽在怀里,低头查看。
肩头被他握住,宋夕没在意,此时她一门心思都在裤子上。
她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什么,可正是由于不清楚,才让她有些难以忍受。她侧着头往后看,想要看看身后是不是已经一团糟。
听到他为这事感到歉疚,宋夕摇了摇头,道:“和你没有关系,谁也不知道木椅上会有这些东西。”
庆幸她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虽然被沾湿,好在不大能看得清。可由于这液体有些粘稠,不能完全渗进布料,这就导致在那块被濡湿的地方还浮有一层褐色,像不能溶于水的颜料,粘在了她的裤子上。
宋夕有些膈应,不愿意用手去碰,只能艰难地扭着脖子不停地朝后看。
“是不是很脏?”她红唇抿紧,情绪有些受影响。
弗勒不希望她不高兴,安慰道:“不,夕夕,没有那么糟糕。”
宋夕眉眼间依旧不明朗,她声音有些沉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很介意它。”
弗勒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我会为你将它擦干净。”说着,他环住宋夕的腰将她往轿车那边带。
宋夕以为他要从车里取出纸巾或是别的什么,没曾想他直接拿出一条黑色的领带,这是他不久前随手取下仍在副驾上,此刻被他拿在手里,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弗勒,别用领带,纸巾就可以。”
眼前这条黑色领带没有任何标识,但依旧能从它的材质和做功上看出它的不菲,用它来擦那些不知名的液体,实在太过暴殄天物。
然而她的劝说没起作用,弗勒已经倾身将那条领带按在了她被弄脏的地方。
领带被他团成一团拿在手里,仔细地擦着那些脏污。
随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动作,宋夕耳尖泛红。她伸出手想要阻止,被擦的地方实在尴尬,怎么也不该由他动手。
“.…..弗勒,我自己来就好。”
她能感受到她的一边臀瓣被有力度地上下滑蹭,说实话,有些羞人,尤其当她想起瑞恩斯和卡迪的那些话,更加觉得这种行为属实暧昧了些。
“.…..弗勒……”
弗勒握住她的手,温声道:“交给我,这只是一些咖啡,我很快会将它们清理干净。”
原来是咖啡么?知道这是什么物质后,宋夕好受不少,心里的膈应也渐渐消退了些。
不知是不是经过弗勒这么一提醒,她好似真的闻到了一丝咖啡的香味。
臀上的触感还在,宋夕感到难为情。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