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辰走到玛莎拉蒂总裁边,拉开了驾驶座车门,招呼道:“走了。”
铁军拍了拍傅自力肩膀,“上车。”
四个人两台车。
一前一后。
没有你追我赶风驰电掣,沿着马路不紧不慢朝城内行驶,有种悠然自得的写意。
二十万的国产新能源内,傅自力放下副驾车窗,感受着自由的味道。
“军子,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不过份子钱肯定到。”
铁军毫无异色,掌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玛莎拉蒂的车屁股。
“怎么着?一上车就反悔了?在江湖上混,不是讲究一个唾沫一个钉吗?”
傅自力哂然一笑,舒服的靠着座椅,“我一个劳改犯,才出来就去参加喜事,晦气。”
“你是什么劳改犯。法院定你的罪了吗?你蹲的不是监狱,是看守所。”
傅自力知道兄弟的心意,淌过暖流的同时,坚持道:“我真不去了。你不介意,总得为你媳妇那边着想。要是她的家人知道你哥们才从牢里出来……”
“大哥不是应该把看守所当作旅馆吗?”
铁军打断,“怎么你蹲了一次出来,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不是你的风格啊。”
傅自力嗤笑,摇了摇头,“我和你说正经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铁军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平静而认真,“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为什么能提前出来?”
“沾了江辰和方晴的光。”
傅自力不假思索的笑道,虽然出面的晴格格,但究竟是谁的授意,他心里门清。
不过哥们。
不是什么话都需要说出来。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和男人与女人不同。
男女之间,需要表达。
而男人与男人,放在心里就足够。
“不,你是沾了我的光。”
铁军否决道:“如果不是为了让你参加我的婚礼,江辰不会出手干预。所以,你如果不去的话,那你就继续回去蹲着吧。”
傅自力发怔,继而开怀大笑,笑得前所未有的畅快、惬意。
“这么说的话,你的婚礼,我还非去不可了?”
“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两台车前后穿过西门城洞。
傅自力笑声逐渐消散,笑意还挂在脸上,看着前面的玛莎总裁。
当然了。
肯定看不清车里面的景象。
“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意思?”
铁军不解的问。
“还僵着?”
“我不懂。”
“军子,你这就有点自私了,只管自己幸福美满对吧。”
“你有法子?”
铁军反问。
傅自力顿时语塞,“我能有什么法子。”
“所以,我能怎么办?”
“……”
沉默片刻,傅自力开口:“就是说,他俩还是一样?”
“你觉得能有什么改变?”
铁军用的是“能”,而不是“会”。
傅自力再度沉默,眉头皱成一团,无奈叹息:“头疼。”
“只能说、命运弄人。”
铁军给出评价。
方晴的心思,他清楚。
等着她有能力,等着时机成熟,等着攒下足够的物质条件基础。
可是生活没有剧本,充斥着太多的变数。
人世间的等待,不是都像风吹花落的默契。
至于江辰。
别看他平时对晴格格吆五喝六寸步不让,其实他以前面对晴格格,是自卑的。
男人的自卑。
无外乎一种。
没办法给予对方一个有保障的未来。
当然了。
现在是不需要自卑了。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