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往邵满的方向倾了倾:“真的?”
“个屁。”
邵满离他远了点,“别空口造谣。”
“我可没造谣……我都是讲究事实依据的,但要是真的我就得提前做点准备了。”
邵满一脸困惑:“什么准备?”
“恭迎太子夫。"奥利维耶一脸严肃。
………“邵满张了张嘴,原本想骂他一句,但被这句话的另一个关键词吸引了注意力,“太子?谢盛谨吗?”
奥利维耶突然脸色一僵。
凝固了几秒后,他缓缓地往后靠去。
“我早就猜到了。"邵满看他一眼,“没必要。”“什么时候猜到的?"奥利维耶的僵硬程度不减,“是老猫那个蠢货透露的对不对?”
“他哪有那胆子?我猜的。”
“是吗,哈哈。"奥利维耶干笑一声,“挺好的。”屋内安静了一会儿。
“你怎么想?“奥利维耶低声问。
冷风从帐篷的缝隙窜进来,吹得布料发出唰唰的声音。邵满蜷缩了一下指节,“没怎么想。”
奥利维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谢家不是说着玩的。”“我知道。"邵满说,“怎么突然关心我了?”奥利维耶没回答。
他反问道:“我跟你认识多久了?”
“好几年了吧。”
“六年。还是五年?"奥利维耶呼出了一口气,“老猫还是我给你介绍的。”“我这个人吧,不说善良,也不诚实,良心可能也没多少。但还是……“他没说了。
“我知道。"邵满看他一眼,“虽然你挺烦的。但是也还行。”奥利维耶没理他。
“谢盛谨现在是我老板……哦,其实还要更严重一点。“他说,“我冒着被裁员的风险来建议未来老板夫跟老板分手,九族不保啊。”邵满没说话。
奥利维耶伸手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瓶水。他突发奇想:“你要是担心自己哪天被乱棍打死抛尸野外,不如让维斯右给你算个命。或者看看手相?”
“你去看看脑子吧。报我名字打十二折。”“啧,你真别说。“奥利维耶喝了口水,“要是谢家知道谢盛谨谈了这么个对象,脑浆给你打出来。”
邵满琢磨了一下:“原来还能有脑浆吗?”奥利维耶放下杯子看着他:“…你真悍不畏死啊。”邵满没忍住,笑了下。
“你定论别下得太早了。"接着他说,“我没说要做什么。”“真的?”
“还能骗你吗?”
“顺嘴的事啊。"奥利维耶说,“你想骗我甚至都不需要心情。”邵满又笑了。
跟奥利维耶说话挺有意思的。他一大早睡眠不足心气郁结的烦闷心情都消散了不少。
“给我喝口水。"他伸出手。
奥利维耶递给他一个杯子。
“有点烫。"他提醒道。
邵满捧着杯子,胳膊肘撑在腿上。
他低头,吹散了飘过来的袅袅水雾。
“她这两天都不会回家了。"邵满说,“我就睡你这里。”奥利维耶张了张嘴,……你抽什么风呢?”“没你的位置,大街上找个地儿躺着吧。还能感受一下大半夜小偷人来人往摸尸的温暖。"他盯住邵满手里的杯子,绞尽脑汁想把它抢回来,“抚慰你头回当空巢老人的不适。”
“空巢老人另有其人。"邵满拢了拢杯子,“这个方法你可以去试试。”“滚!"奥利维耶估算了一下自己对邵满速度的差距,放弃抢回杯子这个念头,“反正我这里没给你睡的。”
“我打地铺,不劳你费心。”
“你还不如去找老猫,他房子大。”
邵满喝了口水:“你猜谢盛谨现在在哪里?”奥利维耶停住了。
“顺便,"邵满看着他,“你给我说说你们的计划。”“我给你说个屁。“奥利维耶顿了顿,“我不会胳膊肘外拐的。”“你帮她才叫胳膊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