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一点。……“邵满无语,“这就过分了啊。"<1何饭心心虚地看了他一眼,赶紧说道:“没啊,我只是觉得两个人更有安全感一些。”
“行。"邵满呵呵一声,“事情解决了再收拾你这个胳膊肘外拐的小王八蛋。他要出门。
何饭赶紧从床上起来,紧紧跟着他。
“我去见个人。”邵满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要一起?”“嗯嗯。”
何饭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1
“行。”
邵满推开修理铺的门,顿时感到一阵寒风迎面灌进衣袖。“卧槽。"他尾音都打转,“好冷。”
邵满退回屋里,侧身看了何饭一限,一愣:“你不冷?”何饭穿得单薄,卫衣和运动裤,秋装打扮。何饭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不啊。”邵满换了件厚衣服,顺手拍拍何饭的脑袋:“别紧张。”他没让何饭换衣服。以他的紧张程度,穿个羽绒服估计七步之内汗流浃背,百步之外汗淌成海。
“嗯。"何饭紧紧跟在邵满身后。
他不知道邵满要去哪里,很紧张,也有些兴奋。然后他们过了街。
邵满指了指黑漆漆的楼道口:“上去吧。”何饭:“?”
“这是目的地?"他问,然后转头看了眼神修理铺的位置。最多五十米,不能再远了。
离开的时候他想锁门怕有小偷光顾,邵满说很快的不用锁,何饭以为指的是事情处理得很快,结果是距离近到很快就能打到小偷是吗!他一脸茫然地跟着邵满上楼。
楼道逼仄,扶手腐朽摇摇欲坠,感应灯坏了几百年,采光也不好,哪怕白天都昏黑一片。
何饭上踏一步,听到毛骨悚然的″咯吱"声。他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然后在鼻子前扇了扇,试图把各家冒出搅在一起的怪味挥散开。他们站在楼道里,像站在一锅火锅的正中间,什么味道都要来一趟,混成一鼻子千奇百怪的臭味。“邵哥。“何饭忍不住喊了声。
“嗯?”
“没事。"何饭得到了回应,安心了一点。他又往回看了看,楼道底下黑咕哝东的,像深渊里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怪物。
“砰”的一下,他撞上邵满的后背。
“看路啊。"邵满说。
何饭没顾得上回应。他发现邵满停在了一扇门前。“怎么了?“他小声地问。
邵满没回。
他抬手敲敲门。
二尸。
轻,且富有节奏感。
非常礼貌。
半分钟内,咚咚咚的声响回荡在楼道间,没人出声。何饭抱紧胳膊,更靠近邵满一点。
“先礼后兵。"邵满低头小声对何饭说,“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何饭不懂他要搞什么。
下一秒邵满后退一步,然后抬脚,屈膝一一“咚!!”
震耳欲聋。
何饭听到有鸟雀惊起扑簌簌的声响。
“刺啦一一”
门裂了。
邵满冷着脸,一胳膊怼在门上,然后膝盖一曲一一“砰!”
他硬生生把门破开了。
何饭看傻了。
下一秒,邵满伸手沿着裂开的洞进门,往外一扯,“吡吡"的断裂声像鬼故事里的电锯,他退出手,从兜里摸出一把不足十厘米的小刀,然后活动一下手腕,对准裂开的洞口,看上去轻飘飘地往里一甩一一“噗嗤。”
刺入口口的闷响很轻,但何饭却听得非常清晰。他仰头看了邵满一眼。
“进去吧。"邵满拍拍他的手,顺脚把裂开的门瑞开。这是扇木门,还不是什么优质木头。
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这户暂时的主人拿去卖了还债,还剩个门也许都是无涯帮好心的赠礼。
“里面是什么人?"何饭悄声问。
“你熟人。”
邵满打开了手电筒。
灯光射出,精准地将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