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
鹿悠拦了下来，她问豹烈“你爱我吗？”
豹烈随口便道“爱！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的生命！”
“爱我在我身体里种赤甲虫？”鹿悠已经对他的情话免疫了，她冷着脸。
豹烈张了张口“我、我弄错了。”
幸好虎辰没有因为她出事，不然鹿悠得愧疚一辈子。
她吸了口气“我也不计较这个问题。”
虎辰以为她心软了，要原谅豹烈，刚想说话，就听鹿悠又道“既然你爱我胜过爱你自己的生命，那么你为了我去死吧。”
“……”豹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悠悠你不爱我了吗？”
“我爱不起了。”
只有豹烈死了，灵兽城才能恢复宁静。
只有豹烈死了，她才会还想着他以前的美好，而不是现在的肮脏。
鹿悠遮住豹烈的眼睛，亲手了解了他。
【副本《兽世惊魂》通关成功，存活玩家即将剥离。】
【倒计时十秒钟。】
在豹烈咽气的刹那，云芙脑海里想起了系统的声音。
十秒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足够她握住郁烬的手。
……
“芙芙，你也通关成功了？”
宋娅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看到云芙从床上坐起来，她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嗯。”
云芙揉了揉眼角，“萱萱和珺仪没有回来吗？”
“萱萱说她俩的选修课快考试了，最近要在图书馆学习。”宋娅也拿出了书，“说起来咱俩的选修课应该也快考了，要学一会儿吗？”
云芙摇摇头“我等会儿学，现在想睡一下。”
“好。”宋娅比了个，“我不会打扰到你的。”
云芙一觉睡到三点钟才起床，起来后，她和宋娅一起去了图书馆找明萱和赵珺仪学习。
因为第二天一整天都有课，她们四个也没有学到很晚，便回了宿舍。
第二天起来，明萱牙疼的厉害。
她捂着肿了的脸“可能是昨晚吃的麻辣香锅太辣了，呜呜呜，早知道就不贪嘴了。”
明萱不得不请了假，她得去趟医院。
云芙想了想也请了个假，她拿上包“走吧，我和你一起。”
“你也不舒服吗？”明萱担忧的看她。
云芙“呃……最近生理期不太准，想去拿个药。”
在校门口打了车，云芙二人很快到了市中心医院。
明萱需要打点滴，她吊着手不方便，云芙便去帮她拿药，在排队的时候，她余光忽然注意到什么。
那是一道佝偻的身影。
正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上电梯。
云芙心脏跳漏一拍，因为那个身影，她越看越觉得像是她的奶奶。
花白的头发总爱用黑色夹子卡住，立立整整的扎成一小缕，有福气的耳垂大大的，谁见了都得夸一句老太太是享福的命。
可……奶奶早死了。
“让一让。”
“麻烦让一让”
云芙顾不得拿药，拨开人群往电梯那边走。
可不知为何，周围的人像是都在为难她一样，偏偏要堵路碍事。
云芙提高音量“麻烦让一下！”
刷——
所有的视线齐刷刷看向了她，呆滞又麻木。
云芙没有停住脚步，她和临近的人一一对视过，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一张张的脸灰白可怖。
恶寒顺着她的脊背爬满全身。
云芙如坠冰窖一般，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狠狠闭上眼又睁开。
这不是副本，而是现实世界。
人群恢复了正常，只有几个好奇的瞥了她一眼，大多数人都在专注自己的事。
果然是错觉吗？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云芙没来得及多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