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若是在府中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说。”
“虽然我不在阴山,但也绝不会让你受气。”
“若是嫂嫂在府中实在孤独,我可以送嫂嫂个孩子,日后也算有个依靠。”
舒律乌瑾闻言,浑身一僵,脸颊猛地泛起红晕。
给我个孩子?
他他他他~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舒律乌瑾今年不到三十岁,还能生,但是却从未想过再生个孩子。
因为她是萧思摩的遗孀,若是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要其他人怎么看?
让阿蛮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嫂子?
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阿蛮的夫君,就更让舒律乌瑾羞愤了。
这个李骁,简直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调戏自己这个未亡嫂嫂呢。
可想到萧燕燕房中日日传来那压抑的声音,她的喉咙也顿感干燥,呼吸急促的结巴说道:“不,不行。”
“我们不能这样。”
看着她的模样,李骁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
不久后,舒律乌瑾已经喝得有些多了,脸颊泛着酒后的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李骁见状,上前搀扶住她,只觉入手处温软细腻,带着熟妇特有的柔腻触感。
将她扶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时,李骁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月光落在舒律乌瑾身上,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腰肢丰腴却不臃肿,处处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
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妩媚,比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韵味。
李骁不禁暗自咋舌——熟妇就是带劲啊,尤其是舒律乌瑾这身份光环的加持,更让她身上的诱惑力翻了几番。
最终,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狠狠看了一眼舒律乌瑾沉睡般的身姿,转身离去。
就在房门合上的刹那,原本紧闭双眼的舒律乌瑾却微微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带着醉意的慌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内心又羞又愤。
刚才李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衣衫剥去。
可转念一想,李骁这人虽然嘴上荤素不忌,行事放荡,对自己却终归是尊重的,没有趁人之危越过界限。
只是想到李骁先前说的那句“给你一个孩子”,舒律乌瑾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内心的羞愤翻涌不休,仿佛有个恶魔在耳边不断蛊惑:“答应下来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出路。”
没有了儿子撑腰,等她老了,那些庶子和他们的生母只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所谓的王妃身份终将一文不值。
女人终生的依靠,终究还是儿子。
无论是将庶子过继到名下,还是从外面领养,都不如自己亲生的牢靠。
舒律乌瑾望着帐顶的流苏,摸了摸自己还算紧致的肌肤,眼神中满是迷茫。
不知是该守住最后的底线,还是向现实低头。
于是在纠结之中,接下来的几日李骁经常能碰见她在夜里独饮。
直到某一天,两人默契的离开了大都护府,直到清晨才返回。
隐约还能看见舒律乌瑾衣服上沾染的草屑。
接下来的日子,李骁依旧坐镇龙城。
一道道命令从这里发出,驱动着整个北疆像一台机器般,有条不紊地运转。
去年迁移而来的百姓们,已经在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
金州、西海、北海三州的百姓,大多以放牧为生。
大都护府借给他们羊群,约定每年归还五分之一,五年后便可还清。
只是单纯放牧效益终究太低,于是不少年轻力壮的汉子选择加入六镇士兵的行列。
准备去劫掠敌人的财富,好还清为买女奴而背负的贷款。
至于大漠、高昌、阴山等地的百姓,则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