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还给伱,准备了特别的,游戏!”
许如清拼命摇头。
三浦熊介薅住她的头发,厉声喝道:“你们,当年杀我们的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不不不,杀你们的,是、是王延宗,是巡防营,不是我们的人!”
许如清业已濒临肉体与精神的极限,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闻言,三浦熊介呵呵冷笑一声,却毫无来由地说起另一番话。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在战场上,一定会输的原因!”
他已道清了这个千年帝国的顽疾,无奈民智未开,许如清又神志模糊,如何能够悟出此中真谛。
说罢,三浦熊介直起腰板,拍了几个巴掌,审讯室门外,立马涌进来七八个矮个鬼子,一脸淫邪狞笑,直冲许如清扑将过来,架起来受过“绳刑”以后,又要做些什么,自然可想而知。
凡彼种种禽兽暴行,笔落之处,犹显轻佻。
审讯室大门紧闭,许如清仓皇失措,惨叫声非人似兽,直至力竭方歇……
……
……
翌日清晨,深秋景色,成群的麻雀叫得正欢。
南铁附属地,中村照相馆。
太阳刚升起来没多久,门口就聚集了十几个半大的穷小孩儿,有男有女,大的十二三,小的七八岁,有小叫子,也有食不果腹的穷人家的孩子。
人群中,有一张熟悉的脸,是小石头。
孩子们争先恐后,高举着双手,翘首以盼。
中村一郎照例戴着瓶底厚的眼镜,弯着腰,笑呵呵地给孩子们发果、饼干和其他叫不出名字的小零食。
“这个是甜的,这个是酸的,你们的要哪个?”他的中文说得依然很烂,像炮崩出来似的。
“都要!都要!”
孩子们相当不客气,看起来似乎不是头一回来了。
“纳尼!这可不行,吃多了,会牙疼!不要抢,不要抢,都会有的!”
中村一郎给每个孩子分发一枚果和一块饼干。
当然,这也不是白给的,另有一番条件。
“喂!给你们果,你们要说什么?嗯?我的,先前教过你们呐!”
孩子们咬着手指头,眼睛往上翻,挠头思索:“阿——阿里——”
“阿里嘎多(谢谢)!”小石头学得最晚,却记得最牢,“是阿里嘎多!”
“哦!还是你最聪明!”中村一郎立马笑着多给了他一块饼干,“你们其他人,要好好学习啊!明天,我的,再教给你们别的话!”
“不用教,我还会一个,八嘎丫路!”
也不知哪个孩子冷不丁冒出这一句,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中村一郎也跟着笑了笑,但又很快捂住他的嘴,叮嘱道:“不可以在这里乱说,小心会被人打!”
孩子们哪管这些,拿到了果以后,便立马蹦蹦跶跶地跑远了。
中村一郎这才直起腰,看着孩子们远去的身影,露出笑意。
他的笑容迎着阳光,因而看上去很真诚,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教孩子们说东洋话,似乎也只是出于自己的爱好,并不受命于任何官方。
然而,无论他的本意究竟是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与宫田龙二丈量山川地貌殊途同归,于国而言,都是悄无声息的渗透。
严刑拷打也好,发送果也罢,无非是一体两面。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能称得上是无辜。
中村一郎送走孩子们,转身回到照相馆内,关上房门,反锁,旋即走到二楼住处。
“江君,你放心,我的,一定会照顾好她们的,我们是朋友。”
江小道的半张脸在阴影下面,仍是有些不放心。
“媳妇儿,你真要跟这山炮在这待着?”
胡小妍点了点头:“要是白国屏找‘黑帽子’帮忙,只有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