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高原道。
“狗东西,连你都敢唱对台戏了?
“咱们是什么?
“保密局!
“别说抓探长,就是抓他们局长,又能怎样?
“去。
“把人给我抓回来。
“抓不到人,我就拿你上电椅。”
李涯一拍桌,恼火道。
想当初的军统何等威风,玛德,现在抓个小小探长还瞻前顾后的。
“是!”高原硬着头皮领命去了。
李涯叉着腰在办公室踱步。
他必须冷静下来。
董成死了。
袁佩林死了。
他手上两张好牌,一张没保住。
这绝不是某一方能办到的事。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查找真凶。
而是要怎么向站长和总部、建丰解释。
怎么能脱身保全自己。
正琢磨着,洪智有走了进来:“李队长,站长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老弟,你来的正好。
“听说了吗?”
李涯问道。
“听说了什么?”洪智有问。
“袁佩林死了。”李涯道。
“早上见报了,这……这是真的?”洪智有有点不敢相信。
“是真的。
“昨晚在戏园子被杀的,尸体就停在陆军医院。
“老弟,你脑子好使又是站长的红人。
“你给我想个法子,这事咋圆?”
李涯没了往日的高傲,目光中少有的现出了慌乱和乞求。
帮你圆。
老子没让人一刀嘎了你就不错了。
“站长这好说。
“关键是北平那边,还有总部。
“你这事啊,自个儿求菩萨去吧。”
洪智有摇头叹道。
两人到了办公室。
洪智有带上门走了出来。
吴敬中满脸阴霾的盯着李涯,一言不发。
李涯低着头。
足足盯了半分钟,吴敬中抓起报纸甩在了李涯脸上:
“怎么解释?
“乔家才一大早找我要人,毛人凤、建丰也找我要人!
“你告诉我,怎么给!”
“站长,我失手了,我全责!”李涯道。
“你知道就好。
“我怎么说来着,早点把这个袁还给北平,或者移交总部。
“你非得把他当个宝藏着。
“就那破戏园子哪哪都是人,那是藏人的地方吗?
“李涯啊李涯。
“你简直比马奎还要愚蠢、拙劣!”
吴敬中憋屈了很多天,终于逮着机会了,自然是一通狗血淋头的臭骂。
“老师。
“你得帮我。”李涯抬起头道。
“帮你,怎么帮?”吴敬中冷然问道。
“你也看到了陆桥山的能量有多大。
“郑介民为了扶他做副站长,不惜跟毛人凤、建丰分庭抗礼,甚至借故离开了京陵。
“我要是倒了。
“站里洪、余二人资历不够。
“那郑介民就会有足够的理由把陆桥山扶上副站长。
“您这几次连着打压他。
“之前,陆还曾与张四爷密谋刺杀过您。
“我知道你对洪、余比对我亲。
“我做事爱出风头,出言时常不逊,惹您老不快。
“但就算我是条疯狗,我至少也能替你咬姓陆的一口吧。
“你看看洪、余,他们现在跟陆桥山称兄道弟,一旦陆做上副站长,又或者哪天郑介民把毛人凤扳倒。
“他们联起手来,保密局还有您的位置吗?”
李涯看着吴敬中,兔死狐悲的说道。
吴敬中沉默了。
他知道李涯在挑拨离间。
洪、余二人跟自己是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