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良好,且有立功表现,”他宣布,“判处没收其在法国境内的全部财产,驱逐出境,今日执行。佩雷戈,你现在可以去伦敦过好日子了。”
佩雷戈如蒙大赦,激动得几乎哭出来:“法兰西万岁!工人协会万岁!”
他本来以为自己还要去挖战壕当苦力,没想到直接给释放了,还允许他去伦敦——他在法兰西的财产固然不保,但他在伦敦的钱足够他十辈子挥霍了
当两名赤卫队员上前,架着他离开了广场时,他还不停地说“谢谢”呢!
德勒克吕兹的目光转向特罗胥和梯也尔。
这两人面如死灰——如果那个佩雷戈也要死,哪怕是要做苦役,他俩的心态还能好一点。可现在人家要去伦敦享福了,而他俩.现在投还来得及吗?
“至于你们,”德勒克吕兹冷冷道,“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
特罗胥和梯也尔的心也碎了——立即执行,不给上诉吗?
马上就有赤卫队员扑上来,架起这两个追悔莫及的反动派,直接就拖到广场边缘的墙边,行刑队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眼睛一蒙,往墙边一丢,赤卫队员马上就闪开。紧接着就有人大喊:“开枪!”
“啪啪啪”
几声枪声响起,两人的身体重重倒下,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没了.
在附近的一栋建筑里,外交委员摩尔和即将赴任英国大使的弗里德里希站在窗前,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你觉得怎么样?”弗里德里希问道。
摩尔点燃烟斗,深深吸了一口:“比大革命时候进步太多了。”
弗里德里希笑了笑:“至少没有断头台。”
“但还不够。”摩尔摇头,“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我们得打退普鲁士人,才能在法国建立起一个真正的工人国家!”
而在另一栋建筑里,新任“法兰西国民军”总司令拿破仑亲王和凛子也在看着广场上的行刑。
“我堂兄最大的错误,”亲王低声说道,“就是没有枪毙那些保王党,没有没收贵族和教会的土地分给平民。他想讨好所有人,结果谁都恨他。”
凛子微微一笑:“现在的工人协会只讨好自己的基本盘.而且非常彻底。”
亲王点头:“所以他们赢了.至少今天赢了!但接下去.他们还得顶住普鲁士人的进攻!”
梅斯火车站,蒸汽弥漫。
一列列军车喷吐着浓烟,缓缓驶入站台。车厢门打开,身穿灰色军装的普鲁士士兵如潮水般涌出,迅速在站台上列队。他们的靴子踏在石板地面上,发出整齐的轰鸣。
“第一近卫师,集合完毕!”
“第三炮兵旅,准备就绪!”
军官们的吼声此起彼伏。
站台的另一端,起重机正将一门门克虏伯后膛炮从平板车上卸下。这些钢铁巨兽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炮管粗壮如树***架沉重如小山。工兵们用铁链和滑轮将它们固定在特制的炮车上,随后由马队拖向集结区。
“这些炮能打穿巴黎的任何城墙。”已经晋升为炮兵中尉的兴登堡对身旁的一位少校说道。
少校冷笑:“但愿巴黎的工人懂得投降。”
突然,站台尽头传来一阵骚动。士兵们纷纷让开一条路,一列与众不同的火车缓缓驶入——这是普鲁士的秘密武器:装甲列车。
车头包裹着25毫米厚的钢板,两侧开有射击孔,车厢顶部架设着旋转炮塔,装备着4磅后膛炮和加特林机枪。车身上用德文漆着“铁甲战车一号”。
“上帝啊,”一名年轻的列兵喃喃道,“这玩意儿能碾碎一切。”
他的班长中士阿道夫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发呆,小子,准备登车!”
与此同时,另一列更为庞大的列车缓缓停靠在专用轨道上。这是克虏伯公司最新研制的列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