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
廖晨仿佛没听懂这话里的话,说道:“天气不错,让老夫想到了当年。”
第二日,廖晨就在家举办了诗会,邀请一些大儒名士,以及年轻人来家做客。
主辱臣死,管家怒道:“郎君,小人看此子是得意忘形了。”
“你,你去新安巷赔礼了?”赵方愕然看着廖氏。
“夫人!”
吕平笑道:“蒋庆之都放话和他女婿一家子没完,作为丈人,廖晨自然要出头。”
吕嵩得了帖子也有些意外,对吕平说道:“廖晨竟然也不甘寂寞了。”
先帝落水,落水也就罢了,竟然染病而去。事后老夫悔恨为何没能劝住先帝……
是夜,吕嵩在酒楼里请廖晨饮酒。
吕嵩思忖片刻,问道:“两边是如何结怨?”
“去岁养了两年的大肥猪,五指宽的肥膘。”
兵仗局一旦开口怼蒋庆之,局势顷刻间就会转向吕嵩。
“新安巷那边丢出一个箱子,说是夫人送去赔礼的礼物。”管事看了惊讶的赵方一眼,“还说什么……夫人欺人太甚,此事没完!”
蒋庆之是谁?红得发紫的权贵,儒墨大战连她这等女屠户都不时耳闻,徐渭作为蒋庆之家的管事,就算是娶个官员的女儿也不在话下。
“蒋庆之依旧没动静。”廖晨喝的醺醺然,放话说当下士林少了一股子锐气,面对邪门歪道不敢直言其非。老夫老矣,却不忍坐视墨家横行,当为我儒家发声。
“此子竟然如此?”廖晨有些惊讶,“老夫与他并无仇怨,大娘子那边与他也不过是口角意气之争。竟然为此和老夫翻脸?”
这话刻薄,让蒋庆之想到了后世的富贵球。
廖晨晚些得了消息,也颇为意外。
“说那位小国公似乎有隐疾。”
吕嵩叹道:“这位又来了。”
吕嵩做事滴水不漏,令蒋庆之也颇为欣赏。
“三郎,去泡茶来。”吕嵩支走了吕平,“廖公来可有教我?”
这廖晨乃是先帝的半个老师,多年来一直不动窝,没想到蒋庆之却主动去招惹他。
廖晨眸中多了黯然之色,“致仕归家后,老夫每每在午夜梦回时想到了那一刻,那一刻……老夫只恨自己不通水性。”
廖氏关注着此事,闻讯后得意的道:“那蒋庆之放言要让兵仗局脱胎换骨,如今他且先让墨家工坊如何脱胎换骨才是正理。”
书房里,众人齐聚。
“你这个毒舌!”胡宗宪忍不住了,“但凡被吕嵩听到你把他比作是烈女,他定然要想办法弄死你!”
都特么的不省心,蒋庆之摆摆手,“各自去吧。”
赵方也不是唾面自干之辈,“且看他和儒家争斗,但凡露出了破绽,本侯自然会让他悔不当初!”
“廖晨此人不可小觑。”胡宗宪干咳一声,提醒徐渭这话有些过头了,“另外,廖晨此次出头,一出来就拉拢了吕嵩,可见此人眼光独到。”
墨家巨子不该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路见不平就一声怒吼,看到不爽的人就饱以老拳吗?怎地,这画风变了?
廖晨点头,“老夫本想在林下了此残生,可却听闻有跳梁丑类挑衅我儒家。老夫岂能坐视此辈横行!”
“你终于肯回头了?”
廖氏羞红了脸,“是爹逼迫我去的。”
杨招娣没看他,自从去过伯府之后,杨招娣就有些躲着徐渭的意思。
廖氏冷笑,“等寻到机会,咱们就该从背后给他一下狠的。”
廖晨唏嘘着,“那年也是这等天气,先帝要游湖,老夫苦劝不住,便陪着一同去了。谁知晓竟然……
吕嵩点头,“老夫已寻了几位武勋为咨询,若是虎贲左卫胆敢指鹿为马,弹劾立至。”
胡宗宪说道:“后日。”
他一溜烟回去给孩子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