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蒋庆之却说大明国祚不祥……在群臣看来,道爷至少得呵斥一番。
那只是宫女。
“兵仗局既然能打造火器,为何另起炉灶,在墨家打造?”吕嵩目光炯炯,“那不是一个生意两个摊子是什么?为何不能是一个?为此要靡费多少钱粮?别说墨家打造火枪不收钱!那钱从何处来?赋税!”
“坐视?”蒋庆之笑道:“每年都能听到户部叫苦,都能听到户部让谁少销些,但为何听不到开源的声音?如今本伯把开源的路指出来了,户部,吕尚书可敢去开这个源!?”
“为何要另起炉灶?”
“吕尚书可敢与本伯见证此事?”
所以,蒋庆之此刻这番话令道爷心情愉悦,道心稳固才对。
“本伯请!”
吕嵩退回去,随即回复了古井无波的姿态。
群臣都笑了。
下午回到家中,他随口提及了此事。
“夫君难道不知,孕妇越胖,就越有可能难产?”
所以当户部发现兵仗局耗费的钱粮巨大,相应打造出来的火器质量参差不齐,且数量不足时,便数度诘问兵仗局。“驷马难追!”
而宫中那些宦官掌握的资源和权力更大,一旦他们的利益受损,天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群臣默然看着他。
你蒋庆之,这是要准备插手吗?吕嵩饶有兴趣的道:“长威伯喜欢赌?”
“就是流民!”
姜华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东西。
吕嵩看了一眼嘉靖帝,道爷此刻仿佛在修炼,浑然忘我。
每年户部核算下来,那些失踪的田地和人口,他也知晓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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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蒋庆之,可蒋庆之压根不看他一眼,而是盯着吕嵩。——你这等杂鱼,滚远!官员面红耳赤,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比如说杜贺,当初差点破家。
“丈人,孕妇吃多了会胖,对身子骨不好。另外胎儿也会胖。越胖越不好生产。”
但蒋庆之竟然没提赌……这厮最喜和人打赌,数度出手,令对赌的人不是损失惨重,便是身死道消。
有人甚至说:“上次长威伯与蓝臻当朝邀战,最终蓝臻败。今日这是要恐吓我等不成。本官不才,也敢与长威伯打个赌。”
老丈人堪称是苦口婆心。
“除去涉及自身之外,本伯不赌。”蒋庆之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挑眉道:“吕尚书是想赌些什么?”
请酒,在这里几乎等于赔罪。
比如说蓝臻,上吊自尽。
常氏眼眶红了,“难怪当初我说厨房怎地整日就弄些油水足的,若非那次母亲来探望我时提及不可太胖,我……夫君难道想看着我一尸两命不成?是了,当年你也曾有心上人。旧人去,新人来……”
哎!老丈人知晓自己劝不动女婿,便问了女儿的情况。
和朕玩这个?蒋庆之却知晓嘉靖帝的想法,在大礼议之后,在宫变之后,在嘉靖帝的眼中,读书人就变成了一群令其厌恶,但却不得不用他们的吸血虫。
来!让咱们看看你有什么理由。
李焕:“……”
离特么亡国之日不远了,你们特么的还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往自家扒拉好处。真以为那位驿卒不敢杀人?真以为披着一条猪尾巴好看?
“长威伯可能解释此事?”
朱希忠得意忘形了……嘉靖帝看了老纨绔一眼,老纨绔还没明白,吕嵩却发动了反击。
卧槽!
蒋庆之说道:“丈人放心,且看着就是了。”
工部尚书姜华却若有所思。
“君子一言。”
吕嵩默然。
“好什么?”李焕笑道,“难道他说对了不成?”
工部办的工坊有什么弊端他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