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大女婿还是二女婿……常氏一怔，旋即想到了蒋庆之。
贵妇看了李恬一眼，“那妻子羞愧难当，当日便收拾嫁妆回了娘家。那男人倒是有情有义，数度去丈人家接人。可那妻子哪还有脸回去，说再来便只能自尽……”
姜氏这才继续说道：“外面有人放话，说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也能窃居伯夫人之位……这话我自然当她们放屁。”
见面后，一番寒暄，常氏看了一眼礼单，都是南方的特产，不怎么值钱，也不算便宜。回礼的时候也方便，不用伤脑筋。
女人姓姜，她笑吟吟的道：“那些东西不值当什么，我来为的不是这个。夫人可知，如今外面有人在打令婿的主意。”
——夫人，还得早做准备才是。
有人补刀：“那些好手丢出去，都会引发豪商哄抢。长威伯以为这是大馒头呢？遍地都是。”
大堂里工部官员们都觉得蒋庆之太过了。
姜氏说道：“有人竟说，既然县主不能生育，那么就该退位让贤。”
贵妇说道：“我说了，只是个笑话罢了！”李恬安然坐下。
今日正好有太常寺官员的女人来访，由头是新年家中得了些南方的特产，便送些给常氏。
“长威伯！”
马氏拿起碟子，贵妇变色，急忙后退，“你这疯狗……哎哟！”
“好像是？”常氏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满不在乎，老娘倒是为你急上了火。”
以往常氏也曾寻访了几位据闻擅长令妇人生子的名医，但李恬却婉拒了。
女婿？
“若是给了长威伯，我工部此后还能打造什么？”
姜华很满意下属们的助攻，但当初曾答应过蒋庆之，诺不轻毁，他说道：“最多五十。”
姜氏的夫君是李焕的下属，自然不敢得罪她。
第二日，有人家邀请李恬赴宴。
李家摆出了没事儿少窜门的姿态，但架不住别人借着送礼的机会上门啊！
“那是谁病了？”常氏问道。
老子搭理你的个鸟蛋！蒋庆之却越走越快！
李恬说道：“宫中御医说我没病，夫君也没病。”
贵妇起身拂着身上的茶水和茶叶，抬头冷笑道：“我不过是说个笑话，让大伙儿图一乐罢了。怎地，这是戳中了谁的痛处？若是有，只管说，我谢罪！”
李恬说道：“好像是……”
不下蛋的母鸡……常氏心中大怒，若是见到说这话的人，她能扑上去撕破那人的嘴。
“二百五也没有。”姜华说道：“若是普通工匠，你长威伯要一千两千老夫都没二话，好手……三百好手给你，我工部就成了个空架子！”
杜贺的妻子也在，迎了过来后，低声道：“先前有人说县主……”
而且别的客人你可以婉拒，太常寺官员的女人你见不见？
是日，宴席不欢而散。
众人都在看着李恬。
别小觑了这个交际圈，在那些贵妇口中随意说出来的八卦中，就能分析出许多有用的消息来。后世曾说，你所处的圈子决定了你的高度。这话的本意不是说让你去趋炎附势或是什么。而是说，你所处的圈子带来的信息量，决定了你个人的高度。
夫人外交在这个时候属于正大光明的事儿，连李焕都不能阻拦。
“哦！”常氏拿起茶杯，掩饰了一下情绪。
那贵妇继续说道：“又过了数年，那对夫妻依旧无子。就在那妻子以为夫君依旧情深义重时，某日出行归来，却发现家中多了个女子，那女子啊！竟然挺着个大肚子，口称拜见娘子……”
“长威伯，三百好手，想来都是要机械好手吧？我工部加起来怕是都没有三百。”
“中上不够！”常氏说道：“回头我去寻几个好郎中来，此次你莫要拒绝，好生调养。早日让我抱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