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众心腹在商量如何破城,现在光山县必然有了防备,他们又没有准备攻城的器械,所以商量一番后,还是决定让城内的人手负责开城。
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把行动计划和时间通知给城内的人。
正当这些人琢磨时,前头有人回来通报,说在路口遇到了三个圆袍子,说是城内来的,要见许应。
许应眼睛一转,对在场人笑道:
“这不瞌睡就有人睡枕头,来,咱们一起去见见!”
听了这话,以前都是作为徐州牙兵的数十悍匪,纷纷拿着各式军中兵刃鼓噪地迎了过去。
许应远远看去,就见着这三人都是他认识的,一个是县里的押官,另外两个看都是县里的横巡。
此时这三人被一群穿着各色衣的悍匪围着,畏惧地挤在一起,在看到许应过来后,那押官连忙伸手喊道:
“许三郎,这边,咱何六啊!”
这个何押官以往每次见许应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自谦过。
许应大步走了过来,两侧悍匪党徒纷纷避让,见到何押官的第一句就是:
“哦,这不是何押官嘛?怎么在这等我呢?我这正要去县里,要不一起?”
这押官哪里敢应这个,忙笑道:
“县里听几个庐江过来的人污蔑许三郎你要造反,还要攻打县城,咱们县令多明白的一人啊,就晓得定然是你什么生意上的仇家要害你,所以就让咱来了,问问你打算如何办?总之只要你一句话,咱们就把那人提给你。”
许应哈哈大笑,他仰着对身边的伴当们笑道:
“嘿,你们说这人傻不傻!还是睁眼说瞎话说习惯了?没看见咱们兄弟手上明晃晃的刀吗?”
然后许应才轻蔑地对这押官道:
“尔等平日各个吃得脑满肥肠,就你从我这怕不是敲走了数千贯,今日报应来了,咱们兄弟正替老天来收你们!本还想专门拿人拷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哈哈!”
说着,许应点着这押官的额头,每点一次,这人的脑袋就要低三分。
此人颤抖着喊道:
“许三郎,莫要糊涂啊,你这几百人也敢造朝廷的反,也不怕州里的兵将吗?新任刺史可是从国战中回来的,击灭尔等岂不是手到擒来?我念你无知,不晓得厉害,还是速速退去,县里也自然当无事发生过。”
许应拍着此人的脸颊,一副为他可怜的样子:
“何押官啊何押官,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县令了?怎么啥都不清楚就来劝咱们,造反?很可怕吗?兄弟们没造过反吗?不还是那鸟样?”
此时一众悍匪哈哈大笑,已经有人逼了过来,将这人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何押官已经彻底瘫了,他努力抓着许应的手,哀求道:
“三郎,咱的确是什么都不晓得啊,你放过我,我有钱,我有很多钱,你一定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可许应需要此人吗?他一点不需要,就算这人说要回去给自己通风报信,但就以此人的身份,回去必然有人注意,到时候别消息没通知到,自己的人都被暴露了。
此人对自己唯一的作用也许就是骇一骇城里的人咯!
于是,许应一刀砍掉了这人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对下面人道:
“这人拖下去,扒皮,填草,举起来,挂在队伍的最前面!让光山县的人看看,冥顽不灵,这就是下场!”
就这样,惨叫如杀猪的押官被拖了下去施以酷刑。
而剩下的横巡早就五体投地,伏在地上给许应一个劲磕头。
许应望着两人,淡淡说了句:
“你们回去给我帮个忙,要是不帮也行,破城时我杀你们全家,可要帮了,不仅你们全家免死,我还有重赏!”
那边被扒皮的惨叫声无时不刻在摧毁着这几人的胆量,二人磕头捣蒜,连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