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年间。朝堂之上,李渊看着李世民问。“二郎以为当初刘彻续征西域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父王这是考效儿子来了。”李世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李渊不置可否。李世民收敛了神色,略微思索后道,“其实此举本没有对错而言,征西域有其必要性,征匈奴也有其必要性。”“关键的地方在于能否获胜!能否以最快的时间,用最小的代价获胜!”“武帝早年期间,手中有着卫青、霍去病这两枚璀璨的将星,让他在对战匈奴的战争之中屡屡获胜。”“这份胜利显然有些冲昏了他的头脑。”“当这二人过世后,偌大的大汉朝竟再无可用之将!”当谈到卫霍二人时,李世民也是微微叹息。“在这之后,大汉对外战争再不复以往的所向披靡,屡战屡败,那李广利更是一头蠢猪!”“当战争进入僵持阶段后,带来的损耗实在是太大了,大汉彻底陷入到了战争的泥沼之中!”“战略方向其实没错,但不能快速结束战争,进入到拉锯战后还强行僵持,这就错了。”“如那之后的战争,也能和早年间一般所向披靡,那结局就截然不同了。”李渊点了点头,“我看二郎你要是去给刘彻当儿子就挺不错。”“那时他老矣,你正值壮年,正好他手中也无大将,凭二郎你的能为,你也如在为父手底下这般,帮他打上几年,打出自己的威风,打出自己的名头。”“最后在刘彻无法忍受时,提前下手,给他来一个未央宫之变,这大汉就彻底不一样了。”李世民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胡子,但心里面却并不认为李渊的话有什么问题。后人刚才言刘据的剧本是死局。但李世民心中并不认同!换他去,死局的该是武帝!将军!.....【那一年,我巡视河内水患,擅自开仓放粮,返京后父皇当朝斥责】“太子可知,权柄二字何解?”“未经廷议私动国库,纵是善举,亦是僭越!”【那夜母亲替我卸下冠冕,叹道,你父王十六岁登基,最忌旁人分权,纵是亲子亦然!】【那夜我问母亲,若我不再是太子,卫氏会如何?】【母亲沉默许久,黯然落泪】元狩年间。卫子夫将不到八岁的刘据紧紧抱在怀里,神色带着些许木然的看着天幕。始终不曾去看刘彻一眼。对于这个枕边人是什么样的性子,卫子夫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那刻在骨子里的薄凉时常让她感到一阵胆寒!到了这里,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据儿,看到了她以后的结局。刘彻同样不敢将目光看过去,不论以后的他如何,但此时的刘彻心中对于卫子夫这个皇后,心中还是有爱意且充满敬意的!卫子夫虽出身低微,但十分懂分寸,便是受封皇后,母仪天下,却也从不恃宠而骄!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刘彻盯着天幕中那跟他极为相似的人,在心中大骂!你好好想一想,好好看一看!那可是你当初最喜爱的孩子啊!当初的那些,你全部都忘记了吗?!快想起来啊!朕求你了!然而天幕上故事还在继续。【征和元年冬,长安巫蛊案发,两年后,江充闯入我太子宫,于东厢房掘出桐木人偶,上书“刘彻”儿子及父皇生辰】画面中。刘据此刻的模样已经像极了他的父亲刘彻!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眼神,那身上的龙气更不下于刘彻!面对江充带来的人马和构陷,刘据凌然不惧拔剑放于江充脖间,厉声质问。“此物从何而来!”江充头冠微颤,“太子可知,上月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