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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驾的两周很快过去,一回学校就是大课连上。回来之后她和周禀山还保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他似乎退回到了哥哥的位置,定期一周来一次,帮她冰箱里补货,偶尔会留下一起吃晚餐,但不超过晚力点,一定会离开。
行动上,两人也再没有过任何一次的意乱情迷。有点像新鲜劲儿过了,退回到了安全范围。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于是为了少一些和周禀山尴尬独处的时间,她一整个五月都在图书馆和排练室度过,正好最近戏剧学院要排一出新剧目,她报名参加了。
那天排练完,她和伙伴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就这样遇到了周禀山。他旁边还站着一位长发飘飘、身材纤细高挑的中国女生,看样子是和他同级的研究生,两人应该刚从图书馆出来,一路说笑的走着,似乎在讨论什么,周禀山手里帮她提着包,少见的露出了温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的表情。林幼辛和朋友聊天的语速忽然就慢下来,她忽然就想起来静潼说过的话,周禀山曾公开自述过喜好,他喜欢成熟明艳的同龄人。伙伴叫了她好几声她没反应,直到周禀山也看到了她,猝不及防的对视,她才勉强和他弯了下唇,然后指了指食堂的方向,拉着朋友头也不回的走了。周禀山本来要过来找她,但因为帮刚怀孕两个月的同门师姐拿着手提包,交接时慢了一步,就只能拧眉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当天回去周禀山给她发消息,说第二天来给她做晚餐,问她在不在家,她冷漠回复:最近中餐吃腻了,近期都不想吃了。第二天周禀山又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这几天都没见面,她再次拒绝,说约了别人,没时间见面。
周禀山便没再发消息来。
LA的生活绝不会乏味无聊,多谁少谁都没差,林幼辛白天上课,晚上去排练室,有几次还和秀珍猎奇去gay吧玩,看见一个白男和一个亚裔面孔的男生在角落撮的滋滋冒水。
她认出那个亚裔男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之前开学舞会上见过,不由得和秀珍惊叹,“他不是异性恋吗?”
秀珍见怪不怪的拖长音甩甩手:“寂寞啦。LA这么繁华,谁不想搞点刺激玩玩啊。反正不在国内,谁管得着啊,时间一到拍拍屁股走人,就当是一场风流债喽。”
林幼辛听着这话,愣了一下,之后心里翻江倒海的烦躁,莫名其妙的对号入座:“嗯,是,乱花迷人眼,估计就是寂寞了,所以玩玩。”姐妹俩转个头的功夫,她面前的那杯酒水液轻微晃动,不远处站了个时不时往她这儿瞟一眼的白男,血腥玛丽当真血腥,她没再碰一口,立刻拉着秀珍跑了。
秀珍真真是加州通,带她玩了大大小小的酒吧,她不在外面过夜,好几次回家都已经是凌晨。
今天也是,回家已经快两点,和送她回来的白人学长简单贴面吻别后,提着包去开门。
一般情况下,她住的富人区安保很可靠,但她对美国的安全性不完全信任,走夜路的时候还是敏锐的绷着一根弦。于是在察觉身后有恋窣响动的瞬间,她立刻掏出手提包里的防狼电击棒朝后怼过去。
但对方动作太快了,她手刚伸出来,那人已经动作迅速的握着她的手腕按在门上,连带着整个人都像一堵墙般强势的压到她身前。下一刻,男人冷肃且警告的声音落在她耳边:“真害怕就不该这么晚回来。”
好熟悉的声音。
她挣扎的动作停滞,努力瞪大眼睛借着月光去看,周哥哥?”周禀山一张脸黑沉的厉害:“嗯,还知道我是谁,我以为我在你这儿是路人甲了。送你回来那人是谁?”
她怔了下,被他质问的脾气也上来了,有点不爽的扭手腕,.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放开。”
“听不懂?“周禀山气笑,继续按着她的手提醒她:“你冷着我几天了?饭不吃,也不让我来看你,你想干什么,嗯?不排斥我也不排斥别人了?”很奇怪,听周禀山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