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否参杂假意,他说她漂亮可爱,她也不会觉得是恭维,只觉得是发自真心。
她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而当他说自己全然卑劣,她也没有恐惧或退缩的念头,只直觉他有点可怜。他甚至不敢让她"审判”,直接便将自己定罪。林幼辛静静看他几秒,在他脸上看到强装的冷静后:“好,我不问了。但你不能有下一次,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周禀山滞住的呼吸缓缓复原,限中逐渐漫上难以置信的欣喜之色:“幼辛她对他的包容,真的会让他得寸进尺。
林幼辛知道他此刻什么心情,她没说话,只是重新抱住他。周禀山对她的好,她都能感受得到,至于那些人性幽微处,她不想细究了。而且,他总是让她克制不住的心软。
共享心跳的共振,仿佛彼此的生命也于此共轭,林幼辛微微抬头,重新找到他的眼睛。
周禀山伸手抚开她额间一捋碎发,眼神晦沉又温柔。他们在暗夜里对视,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当吻凶猛的落下来的时候,她本能张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齿关被强势顶开,像一场汹涌而至的雨,将她的身体都淋湿,而后汩汩外涌。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徘徊在她肋骨上难耐的手掌,顾及着敞篷车的设计,只是克制的放着,不敢去揉。
“回去吧,你都.…“"林幼辛呼吸湿沉,实在有点坐不住了,格得慌。“嗯。”
两人同在主驾驶,周禀山直接托起她下车,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臂力和腰腹力量,在如此深凹的座椅里单手抱一个人还能起的这么轻松。车门被摔上,林幼辛甩甩腿示意他要自己下来走。“让我抱抱,好几天没抱了,是不是瘦了。“周禀山把她两条腿盘在腰两侧,托的更高。
提起这个林幼辛就忍不住瞪他,没好气的:“胡说,你昨晚没抱?仗着喝醉酒非要赖地上守我,你是狗吗!”
然而周禀山一点不觉得这形容有什么侮辱,思索片刻,认真严谨的问,“你喜欢狗吗?你喜欢我可以是。”
…神经病!”
林幼辛气笑,可是笑完心里又变得软塌塌酸溜溜的。于是低下头去亲他的唇,“我不喜欢狗,我喜欢你,以后不要这样说自己。”
周禀山脚步微顿,遂即,那股山呼海啸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好想他所有的担忧都不复存在,所谓卑劣、所谓阴暗,都能被这句"喜欢你”覆盖。静潼一行人还没有回来,微信里说有小型livehouse演出,带着三位长帮看热闹去了。
也幸亏他们不在。
以最快速度上楼,关上卧室门,周禀山直接抱着她去洗手,然后一道返回主卧,坐在距离最近的一张黑椅子上。
紫罗兰的丝绸吊带堆叠在地毯,即便是热带,还是被吹了一整天冷空调的房间冷到一颤。
周禀山手掌揉在她脸侧,喉结滚动,“好几天了,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
上一次的体验可能都让他们有点害怕忧虑了,比之于幼辛,周禀山的担心更甚,因为他在她面前,抵抗力几乎为零。即便是他做出了承诺,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林幼辛在暗夜里与他对视,没有说话,只是拉开拉锁,挨过去时声音都变的粘稠甜软,“我相信你,我也可以.”
说完她便指了下床头柜。
周禀山眼眸骤沉,几乎浑身血液由此刻开始沸腾,“不舒服就叫停。”“恩.……”
耳边散落塑料的恋窣声,林幼辛手扶着他的肩,由他放好位置,膝盖弯折的越来越低。<1
酸涩、饱胀。他们的呼吸同步滞停,直到进度条完全滑到底,才缓缓的吁出一口气。
她檀口微张,轻轻呼吸着,眼底有新鲜涌起的潋滟水色,就这样虚无缥缈的看来一眼。
周禀山感觉自己大脑里"嗡"的一声,能断的理智条几乎全断了,像被燎原的火星子席卷,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