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玩了八年都结不了婚,现在还要搞人家的替身文学,真是富贵人家出情种啊。”
这人太偏执了。
徐澄宁懒得和他扯皮,转身走了。
“感觉小贺合作起来怎么样?”
贺兆京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剩下的时间就去排练了。林幼辛和徐澄宁去茶水间打闲嗑,徐澄宁顺嘴问了一句。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台词不错,上午排的那一幕基本没吃过螺丝,断句、平仄处理的略青涩,但指导后调整的不错。”
林幼辛排练时是素颜加运动服,头发歪歪扭扭的顶在头顶,还在头上戴了一条米黄色的针织发带,乍一看,有点二十出头的女大模样,可她认真工作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老手。
“嗯,你多带带他,可不能演砸了,这么多人要吃饭。”
话剧是个阳春白雪的东西,听起来挺高端,什么“演员的最高艺术殿堂”、“流量演员镀金场”巴拉巴拉,实则是赚不了几个钱还要往里赔钱的吞金兽。
尤其在剧目演出的排练期,每个人的收益基本都是负数,因为连接私活儿的时间都没有。
林幼辛不缺钱,不等于其他演员不缺。
她点点头,给徐澄宁保证:“老将不死,薪火相传,你放心吧。”
有新人来,排练室的兴奋浓度一整天都处在最高阀值,为了欢迎贺兆京和其他新演员的加入,群里爱玩儿的那几个没到下班时间就撺掇着去酒吧。
顾津平这个顶级i人是绝不会参加了,他蜷在工作室最阴暗的影音室里不出来,象征性的拨了点经费给小满,让她组织好好热闹热闹。
小满来问林幼辛去不去,她前段时间闲暇时间都被相亲塞满,此刻毫不犹豫的点头。
林介平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刚开车从停车场出来,她今天开了辆超跑,车上只能坐一个人,贺兆京有那意思坐上来,结果被徐澄宁先一步拉开车门,笑嘻嘻的:
“弟弟,不好意思啊,我们林妹儿的副驾不载男人。”
贺兆京被说的尴尬,摸摸鼻子,转身去坐了苏青河的车。
林幼辛打开车载电话,林介平怒不可遏的声音传出来——
“林幼辛,你在干什么?放着禀山那么好的你不见,你去泡男人?你还有没有点女孩样了?”
林幼辛哀怨的看徐澄宁一眼,心里不服:“我泡什么男人了,小宁都说不让他上车了。”
“我管你说什么!群里的消息这么回事?禀山那么忙都能抽出时间,你甩我一个策划师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打我的脸还是打你周爷爷的脸?”
“禀山怎么得罪你了,要你如此避如蛇蝎,连基本教养和礼貌都不顾了?你还有没有点林家人的样子了!你爸走了,你是不是就觉得没人能教育好你了?”
超跑空间小,林介平声音震如洪钟,徐澄宁作为外人尴尬的无所适从,贴着车后背一动不敢动。
提到父亲,林幼辛生气又委屈:“这怎么就扯上教养了?那我没意思和周大哥处下去,难道要吊着他?早点说清楚不是更好吗?”
林介平最看不惯她这幅随心所欲的样子,更加愤怒:“你对禀山没意思?那你对谁有意思?相看了那么多,你又对谁有过意思?你别告诉我你还是惦记那个梁霄树!”
自她和梁霄树年初时分手,几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这三个字,这是公主的逆鳞。
但别人不敢,太上皇敢,还要一针见血的、抽筋见骨的说出来。
“爷爷你能不能别提这些陈年往事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林介平气的冷笑一声,“你最好没有!”
“当初我们林家多低三下四的求他娶你,都不算他入赘,生的孩子也跟他姓梁,可他同意了吗?还不是义无反顾的去当他的电影明星?你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八年青春打了水漂,到头来就这么个结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