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既如此,便教其知我等金阳观的早课如何,好教其心生敬畏。”
众等皆是喜笑颜开,言说那外邦人定会膜拜观主。
观主听着众等之言,笑着点头,他心思活络,说道:“那外邦人倒也有几分修行在身,若是能将之留在观中,亦是一件善事。”
众等闻听,又是一阵吹捧,说着观主慈悲。
……
翌日天晓,姜缘在后房之中盘坐了一晚,便是准备离去,他喊了牛魔王,要去唤来左良,他尚未让牛魔王出门。
有个道人走来,请姜缘与牛魔去参与道观早课。
姜缘闻听,不解其意问道:“你观中早课,唤我去作甚?”
道人说道:“我师父有意让你一观我道观早课。”
姜缘沉吟良久,说道:“蒙受观中住宿一晚,既是观主来请,那便走一遭。”
道人听了姜缘之言,方才安心,在前边带路。
行走半途,忽见左良走来,姜缘让左良跟着,一众再是往前,随道人一同离去,行至正殿。
但见正殿中,那老道观主带着十来个弟子,正摆弄着一件又一件的饰品,有的是镶钻的道冠,有的是锦绣道袍,约摸有二十件,观主将这些饰品摆放在正殿神像之前。
姜缘抬头一看,说道:“这是在作甚?”
身后那道人笑道:“你这便无知了,此乃在供奉祖师是也。”
姜缘尚未发问,身后牛魔王瞠目结舌,说道:“你等不是说早课?早课要供奉?”
道人说道:“早课自是要供奉,以这般珍宝,供奉于祖师,这一日便可得祖师关怀。”
牛魔王道:“这些个宝贝,供奉完了,当如何是好?”
道人道:“自是焚烧,些许金银罢了,自有香客送金银来。这等供奉后的宝贝,未有焚烧,方能彰显我等诚意。”
牛魔王心中一惊,这个道人未免太过奢华,他往年火焰山处,生人求雨供奉的那些祭品,根本比不上这一次早课的供奉。
姜缘望向那正殿中的神像,有些眼熟,问道:“你等供奉的,乃是那位?”
道人答道:“乃是玄天上帝是也。”
牛魔王闻听,不由笑了一声,他可是知自家老爷与玄天上帝有旧的。
道人不解道:“玄天上帝在前,你怎可失态?”
牛魔王方才收起笑容。
姜缘问道:“你这早课需多久?玄天上帝可知你等这般?”
道人自得道:“我等供奉需四个时辰,玄天上帝定是知我等诚心。”
姜缘道:“你等若将这四个时辰,用来诵经习道,静心修行,我觉玄帝会更知你等诚心,而非如现在这般,以这般饰品作供奉,徒惹玄帝不喜。”
道人闻听,十分发怒,骂道:“你这无知的外邦蛮夷,怎知玄帝不喜?”
姜缘不与争辩,便要与牛魔王同是离去。
那道人却将之拦住,说道:“你且说,玄帝为何会不喜!”
那在摆弄饰品的道人,闻听此处声响,围转过来,问道:“无垠,你这是作甚?怎在玄天上帝面前喧哗?”
老道亦是走来,面上有着不悦。
那道人遂备陈前事,将事情与老道与众师兄弟言说。
老道听闻,拦下姜缘,说道:“你这外邦,我好心请你来观摩我观中早课,你怎能对玄帝口出狂言?你言说玄帝不喜,这是何理。”
牛魔王抡起混铁棍,挡住老道,怒目圆睁。
姜缘摇头道:“你等供奉四个时辰,又费如此金银,岂非在懈怠修行,玄帝怎会喜说,若是你等静心修行,能在早课上诵经修行,心无旁骛,那时玄帝方才欣慰。”
老道说道:“你又非玄帝,怎知玄帝喜甚?”
姜缘道:“我虽非玄帝,但我却识玄帝。”
老道十分发怒,说道:“你这外邦,怎敢胡言胡语,若你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