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使变化术了,现出真身来,他定不害怕。这般用变化术,身子有些不适。」
姜缘道:「你且问问,若他愿的,你现真身无妨。」
牛魔王扯住左良,说道:「左老儿,我现出真身来,你可会被吓着?」
左良道:「牛爷,我与你这般娴熟,岂会被吓着?你如今不是真身不成,那你真身是何等模样。」
牛魔王笑道:「我真身有些丑陋,就怕你被吓着。
左良道:「牛爷,我这一辈子,摸爬滚打,见过不少相貌丑陋的,怎会被吓着?」
牛魔王大笑道:「好兄弟,你这般说,我便安心,且看我真身。」
说罢。
牛魔王摇身一变,现出真身来,只见牛王顶着一对牛角,相貌中有些灵相,
但仍是不掩妖魔凶相,血盆大口,眼露凶光。
左良一见,唬得跌倒在地,身子打摆,慌了道:「牛,牛爷。」
牛魔王道:「你这厮,不是说不会被吓着?怎个这般模样。」
左良战战兢兢的道:「不识牛爷本相,今方见得,有些为牛爷威风所摄。」
牛魔王大笑道:「我便知我威风八面。」
姜缘持戒尺打了一下,说道:「你这牛儿,怎个逞威风,不见被你吓着了?
牛魔王坐下来,与真人赔罪,方才说道:「你这左老儿,不怎中用。我虽丑了些,但我一心向善,面丑心美,你怎个看面不看心,教我唬着。」
左良慌道:「是我不曾见妖见怪,今方见着,一时守不住心,方教唬着,牛爷莫怪。」
牛魔王道:「你莫要心惊,当守心神,戒惊戒嗔,我曾听老爷教导,有言是「心常静』。」
左良打摆着应声。
一众在林间歇息,一夜无话,待是天晓,姜缘便教白鹿驮左良离去,免受殃及。
姜缘等白鹿离去,与牛魔王说道:「牛儿,你且去将那水猿大圣唤出。」
牛魔王抢起混铁棍,正要前往,忽是停住,说道:「老爷,若这时去喊那水猿大圣,若他再败,又说不曾睡够,那当如何是好,不若等日上三竿,再去唤他。」
姜缘笑道:「依你便是。」
二人行至淮河边,等着时候,待日上三竿,牛魔王即上前叫阵。
这次不消牛魔王抢混铁棍打,水猿大圣即自河中跳出,抢着精铁枪。
姜缘笑道:「水猿大圣,此番无须兵马助阵了?」
水猿大圣道:「自是无须!」
姜缘道:「你今日可吃饱喝足,睡够神满了?」
水猿大圣道:「一应俱全,今定要与你分个胜负。」
姜缘笑道:「我知你心中所想,我定不使袖里乾坤,三味真火,定身术,七星宝剑那等,定教你服气。」
水猿大圣说道:「请真人赐教!看我本事!」
姜缘道:「你有何本事,尽管施展。」
水猿大圣叫道:「看我神通!」
说罢。
水猿大圣踏上云头,嘴中捻诀,但见淮河之水如得神助,竟奔流而出,成水势为用,好水猿,兴风作浪,借淮河之势,要对付姜缘。
只见淮河之水往真人身中扑去,汹涌澎湃,漫过山头如海势,冲开石壁似汪洋,真是个大本事。
真人见之,使金公神通而来,任是水势似海,近不得真人身。
姜缘见水势绕他而去,唯恐伤至附近田地,他即取豫鼎,朝上一攒。
那淮河之水见了豫鼎,倒流而回,怎敢造次,水猿大圣见了豫鼎而来,取枪一挡,只听当一声,水猿大圣跌下云来,精铁枪断碎,手软筋麻,怎还有再战之力。
水猿大圣见真人三两下间镇了淮河之水,心惊胆战,
姜缘受了豫鼎,说道:「水猿大圣,你可服气?」
水猿大圣战兢兢的问道:「那是甚宝贝?」
姜缘道:「豫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