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言说过解法,我可为你解得。」
猴儿将脑袋伸出,说道:「既如此,请大师兄为我解了这金箍儿,大师兄你是不知,因此金箍儿,使我多磨难矣。」
姜缘笑了笑,不曾言说,只念松箍儿咒。
少顷间,猴儿觉头上金箍儿一松,遂将金箍儿拿下,喜不自胜,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好不欢喜。
猴儿道:「此金箍儿与我磨难许多,我教毁去。」
姜缘拦下,说道:「箍儿乃是个宝贝,悟空你若不要,与我罢。」
猴儿双手呈上,说道:「大师兄若要这害人的物,拿去,拿去。」
姜缘接过金箍儿,笑道:「既如此,你且去,你那室中,不曾有人所动,一切如旧。」
猴儿大喜,叩拜姜缘,方才离去。
姜缘望着手中金箍儿,遂将真见唤入,
真见入内,拜见真人。
姜缘将金箍儿与他,说道:「你且将这金箍儿放在府门前,何时悟空言说须此物,你使他去府门前拿走。」
真见接过,不解其意,问道:「大师兄,怎说?」
姜缘说道:「此金箍儿,有教人定身中五人之用,悟空不喜此物,然其修行,尚未功成,正易功败垂成之际,待其自省,自来要金箍儿。若教他人哄戴,终为不美,自省而戴,方是修行。」
真见拜道:「大师兄,我明矣。」
真见接过金箍儿,往府门放置,暂是不提。
话表西行路上,取经人一众正是不耐,唐僧在路边枯坐。
唐僧说道:「早前我使悟能去那花果山中取得行李,我等再是西行,不再要那湖护持,
任那是假,亦或真湖,绝不用他。可悟能去取行李,怎这般时日不曾归来。」
沙悟净侍奉在旁,说道:「师父,二师兄平日乱言乱语,常说教分行李,你分多些,我分少些。今大师兄不在,他独身去取行李,莫不是中途取了行李,拐道往高老庄去,用行李换金银,做他女婿去了。」
唐僧闻听,唬得魂飞魄散,悲声道:「我自得菩萨指点,大唐皇帝旨意,西行取经,沿途不知行得多久,经历万千苦难,怎个今时行李尽去,通关文不在,再无西行之能。
正是『木母不得心猿制,必生祸心欺正主」。
沙悟净道:「师父莫忧。待我去寻他,先去花果山,再去高老庄寻他,若是寻不得,我再往南海去,拜见菩萨。」
唐僧道:「悟净,你若去得,恐妖魔来害,无人护我。「
沙悟净闻听,百般叹息,自无法子,只道大师兄不在,齐心不得,这般如何能取经沙悟净说道:「师父,不若等大师兄归来,收下大师兄,不然二师兄那性子,定生疲懒,须是大师兄才能教他收心。」
唐僧沉吟良久,说道:「但恐他作恶杀生。「
沙悟净道:「师父,近些时日来,大师兄何曾杀生?乃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再出此事,守不住心神,方才有所过错。」
唐僧道:「既如悟净你所说,那便饶悟空,待悟空归来,教其去将八戒与行李带回。」
沙悟净深深的唱了个喏。
二人在路边等了数日,既不曾等得悟空归来,亦不曾等得八戒挑行李回来。
悟净无法,只得拜请白龙马,想要其去请菩萨,来主持大局。
白龙马得了命令,再现龙身,挣着身子,往南海而去。
白龙腾云多时,终是行至南海落伽山中。
白龙现身落伽山,惠岸尊者将其拦下,细细一看,认出来者,说道:「你不正是西海龙太子敖烈?怎不同唐僧西行,来落伽山作甚。」
白龙将事由与惠岸尊者讲说。
惠岸尊者闻听,问道:「大圣尚未曾归去,悟能亦去取行李,不曾归来?」
白龙道:「正是如此,故我师父在路边枯坐许久,不知所措,悟净师兄遣我来与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