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登坛高坐,说些天地数与二人倾听。
重阳与红孩儿落座班中,重阳本使红孩儿坐首位,但红孩儿却道『你乃小老爷,当坐首位』,劝得重阳落座。
二人谦让一番,红孩儿执意如此,重阳无奈,只得落座首位,红孩儿落座次位。
重阳转身说道:「圣婴,他日无须再称我为『小老爷』,有道是先进者为兄,你本事胜我多矣,当不得你这般称呼。」
红孩儿道:「礼不可废,你乃上老爷弟子,当称你一声小老爷。」
重阳道:「若你这般,他日你唤我同你耍子,我定不肯,不再相见。」
红孩儿急道:「不说就是,不说就是。」
重阳道:「若你不弃,你称我声兄长便是。」
红孩儿拜礼称『兄长』。
姜缘落座坛上,说道:「你二人莫要喧嚷,且静心听我讲述。」
重阳与红孩儿不敢再多言,落座班中,洗耳用心。
姜缘遂讲述天地之数与二人倾听。
此方讲说有半日馀,真人说天地数与红孩儿听,乃教巩固,说与重阳所听,方为教导。
重阳如今不曾有修行在身,故真人未有多讲。
讲毕。
姜缘未曾散去班中,高坐坛上,说道:「重阳。」
重阳闻听,急出班中,拜道:「师父,弟子在此。」
姜缘问道:「你可将室中藏书读尽?」
重阳道:「回师父,藏书室尚有半数书籍不曾读尽,弟子近来读一书,手不释卷,故不曾读其馀书,进展缓慢。」
姜缘再问:「你读的那一书,且说与我听。」
重阳道:「师父,弟子所读,乃是先前师父为弟子解读的道书。」
姜缘笑道:「你多喜玄门。」
重阳说道:「师父,弟子涉猎广泛,但不知为何,多以读道书时,心中不知缘何情不自禁生得喜意,是故多读以道书。」
姜缘道:「你果真涉猎广泛?」
重阳道:「不敢欺瞒师父。」
姜缘问道:「既如此,我且问你,儒在何意?」
重阳拜礼道:「师父,儒在礼,在德。」
姜缘笑道:「藏书室中儒类多有藏书,如自南瞻部洲取来『六艺』之书,其中多有讲说先人治国道理,那等无用不成。」
重阳道:「师父,弟子于此有所见解。」
姜缘道:「怎说?」
重阳道:「师父,六艺之说,多是先人旧事,有道是『今时不同往日』,先人旧事于今,不曾适用,陈陈相因的旧迹罢。若学此道理,便落下乘。儒之精义,在礼,在德,诸般道理无外以此二者延伸。」
姜缘闻听,颔首笑道:「不错。我再问你,佛在何意?」
重阳答道:「佛在心,在念。」
姜缘问道:「怎说?」
重阳答道:「师父,禅在心觉,寂灭在念。」
姜缘再问:「道为何意?」
重阳再答:「道在求己。」
姜缘笑道:「你果是聪慧。」
正是深谙此道者,言简意赅,不明不白者,长篇阔论。
重阳道:「书中言说,非弟子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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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摇头道:「道不远人,人自远之。道常在也。重阳你读书许久,今我意教你个门道,好教你修行,你觉如何?」
重阳行得大礼,方才说道:「但凭师父教诲。」
姜缘道:「且起。道字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尽有正果其中,你教学那一门?」
重阳道:「师父,弟子昔日在宫中为太子,蒙受大难,此身受困,不得而出,饮毒酒身死,乃师父赐深恩,方才得以脱困,一心修行。今师父赐弟子以门道修行,弟子绝不敢挑剔,但凭师父言说。」
姜缘道:「有道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此乃你修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