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邀其往天去,听讲『混元道果』,今时已去。」
大仙道:「这菩提,怎个不等我一道?岂有此理!」
姜缘笑笑,不作言语,邀大仙入府一坐。
大仙说道:「罢了,罢了!我本与其一道前往,既是菩提不在,我便不入府中了。广心,此方我离山去,留了那清风明月在观中看守,唯恐有失,我令其若是有失,以一飞鸟求援于你,若真有飞鸟前来,你可当相助一二。」
姜缘唱了个喏,说道:「大仙门下与家师门下,亲如一家,若有飞鸟来信,我有庆云法,一起二十四万里,顷刻间即至,定保五庄观不失。」
大仙笑道:「有劳广心,有劳广心!」
姜缘往大仙身后一些弟子张望,问道:「大仙,怎不见那昔日与我在五庄观共守的二位师弟?」
大仙道:「那二位弟子,果是如广心你昔日言说,有赤心也,后来居上,今者早已出师,另立洞府。」
姜缘道:「竟是这般,却未曾祝贺二位师弟。」
大仙笑道:「那二位弟子,未出师前,常常念叨与你,他日有缘法时,定会再是相见。」
姜缘拜道:「大仙所说甚是。」
大仙道:「今菩提不在,我却不欲在此处久留,便先离去了。」
姜缘拜礼相送,礼数周全。
大仙遂托祥云,将众弟子一同带往天界去。
姜缘目视其离去,待其远离,他方是回了洞府,将府门紧闭,归入丹房之中。
入了丹房,真见询问府中有无大碍。
姜缘摇头道:「乃是大仙前来,欲要见师父,此间师父不在,故是离去。」
真见道:「竟是这般。」
姜缘指定丹炉,问道:「师弟如今,于炼制外丹,可还有何所不解之处?」
真见沉吟良久,说道:「却有些许不懂。」
姜缘问道:「师弟且说与我听,是何等不懂,火候亦或药材?」
真见答道:「非也,非也!大师兄,我所不明之处,乃是在于炮制金丹。」
姜缘道:「怎说?」
真见说道:「大师兄,我见炮制金丹,此药材难寻,火候亦是难懂,但若是有钻研之辈,应当可懂才是,外丹道为何如此之难。」
姜缘笑道:「师弟,你小觑外丹矣。」
真见道:「大师兄,何解?」
姜缘道:「你有我为你讲解,故觉不难,而我之法,一则乃师父所传,二则乃老君所传,皆为无上真法,我所教导,你方觉甚易,若是常人习之外丹,多炼毒丹而出。」
真见拜礼道:「受教了。」
姜缘道:「无论是外丹,亦或是内丹,皆有三步为重,鼎炉,药材,火候是也。内丹若是功败,即是身亡,外丹若是功败,即是毒丹。外丹功败,有三者。」
真见道:「大师兄,是怎三者?」
姜缘道:「一者鼎炉尺寸不对,不同丹药,有不同效力,鼎炉尺寸有细分。二者,不辨药材真伪,药材炼丹有斤数之分,缺一不可。三者,火候抽添不明,火候乃秘也,不可传之。」
真见恍然,说道:「盖我无知,言说此道甚易,多谢大师兄解惑。」
……
那取经人一众,入了宅中,妇人招婿,取经人一众却是不从,独是八戒,开口唤娘,就要入山享富贵。
那唐僧等众知得,倍感无奈。
唐僧说道:「既是八戒无心西行,且放其在此处为婿就是,然则话当说清,且将八戒唤来,分说清楚。」
行者正要去喊,就见八戒走了回来。
唐僧将诸般事情讲出。
八戒知是弼马温有些本事,将事情听了去,低头不言。
唐僧问道:「八戒,你果真还俗?」
行者笑道:「这厮生性懒惰,去了正好,我等走快些。」
八戒正要说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