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而且始终我们三个女的在一起,难免作出荒唐事,紫薇只是记录了影像。”“杨墨茹也因此怕她?”“那倒不是,当时她尝的最多,紫薇放开收拾她好久才过劲,留下阴影了。”“行,那把影像水晶给我。”“放屁!”听到此处,紫薇再也坐不住,见叶臣皱眉眯眼,又道:“三个人我能分开录嘛,至于她,带回去扒光了爱咋看咋看。”“额,好像也对,那毁了它如何?”“这倒能商量。”“别商量,开价吧。”“行,那你是出嫣然那份,还是墨茹那份,或者。”“诶,我突然觉得廉贞挺恶心,要不要,办了?”“你想耍无赖?”“确定不是你先开头?”“……,好,我要你刚才买的两样。”“少来,把我的**录上都不值那价,无需试探。”“我也没想要,反而更好奇,你是如何辨别的。”“告诉你也无妨。”“那就抵掉嫣然那一份。”“听好,山人自有办法。”“……,算你无耻,可还有墨茹那份,暂时毁不得。”“随便,只要别再威胁嫣然,包括开玩笑,现在,有事赶紧说。”“有事,天字另外三脉无需你出手,可买卖就是买卖,我们不能吃亏。”“那我去杀了他们。”“不行,杀……另一个。”过不多时,叶臣搂着柳嫣然离开,紫薇连送都没送,二人稍事远离自然而然分开,转到没人处又不约而同止步。“破军表面粗鲁,内里精得很,能与七杀贪狼齐名,实力可想而知。”“看过他出手,的确挺会藏拙,但上了贼船,哪由得我选。”“选不了起码还个价,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算尽力而为,再弱也看老天收不收,没机会下手又能怪谁。”“你认为紫薇会吃这哑巴亏?”“我认为真谈不上吃亏,一来,我肯定会尽力展现价值,免得被提前请下船,二来,杀这么个家伙,不觉很有意思嘛。”“……,我觉的你很有变态的潜质。”“哦?哪方面?”“滚!有种现在去破军一脉揭战帖,弄死他你正好顶上。”“好主意,请带路。”“哼!”柳嫣然就是受不得这种被拿捏的感觉,以致主动拉上手快步离开,扎进血雾拐来绕去,待迈入破军一脉时,连自身都有点承受不住,刚要掩口干呕,却瞟见身旁若无其事的笑脸,疑惑和不服输一瞬上涌,咬牙硬是压了下去,尽量平稳发问:“你怎么做到的?”“简单,比这生猛我见多了,其实也就气味有点刺鼻,有心里准备便不算什么。”相较于铁蛋儿生啃大恶心,叶臣自觉没半句虚言,可越是表现如此,柳嫣然越是郁闷,每当觉的了解眼前人,他总不经意展露出陌生一面,真真是让人难甘心。“破军一脉类似力拒,体修为主,其他粗豪也有之,战帖挂在里面殿门前,摘帖需摆平守卫,再持帖前往殿中接受两场挑战,胜出就轮到魁首出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若被打废了,你养我好不好?”“放屁,都废了养着作甚?”“那看来只能努力喽。”风凉话好像事不关己,迈开的步子却坚定不移,柳嫣然听入耳看入眼倍感别扭,但叶臣就这么一路来到殿门处,看清当中吊着的乌金方牌,勾起嘴角逐渐加速,守卫一看便知用意,蛮牛异铠上身狼牙大棒高举以待:“敢伸爪子砸爆你。”“吹牛不怕牙疼。”轻蔑脱口,长刀拖地反撩,如今小乘,真意抒发更为顺畅,越看大棒如山盖顶,越想拼他一拼,仅靠蛮土霸力迎难而上,对碰僵持再到渐渐挑起,黑煞从未让人失望,体质远远超越抵过境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