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就是它,当初在镇邪渊里偷尝了一点,贼难消化,和这一样。”“靠,真念成符,该不会是捅破天的绝密吧。”“起码涉及一位大圣境高人,或许……。”“或许个屁,烂肚子里跟谁都别提,回头我再要一个存着,禁止偷嘴。”“哼哼,可三个了,这还是新开苞的,公主大小姐肯定爱听故事。”“逆子敢威胁老子?”“谈生意,有资本而已。”“滚蛋。”“你别后悔。”“后悔当初不孵你。”“好,等回去的。”“爱哪告哪告。”生意没谈拢,爷俩齐扭头各行一边,叶臣来到血天机身侧,偏头轻嗅纯纯的示威,挨上一记斜瞪才收敛端正,突发奇想随口问道:“你本来名字就叫天机?”“不,叫寡妇。”血天机同样随口回道。“那不是姓黑?”“要不以后姓穆?”“你这扯远了,毕竟相识一场,总得告知本名吧。”“那我也挺好奇,你都那样与别人相识的?”“得,我换个说法,万一真有了,想给孩子起个见证你我的名字。”“好啊,叫穆两昏,不够押韵,那叫穆一夜,穆十八,穆……。”“停,这是你自找的。”抬杠抬到这份儿上,已然没有撤退可言,叶臣说完顺手一搂,眼对眼鼻尖碰鼻尖,下巴往前送,嘴唇印上嘴唇,紧紧压着尤嫌不够,舌头探出一举撬开牙关,搜索来去缠上同类,直至气不够用。“呼呼呼……呼,以为要憋死了。”“呼!不服再来。”“你无耻。”“谁叫你不咬我。”“我要不是吃素,非给你咬掉。”“那正好,我无肉不欢。”“别。”“晚了。”“呜呜。”百息过后。“说,叫什么名字?”“等等,呼呼呼,气不够用,呼呼呼……。”“不说是吧,吸溜!”“我……。”又过百息。“啊……呼,啊……呼,我说,我叫,柳嫣然,别来,要昏了。”“嫣然一笑百媚生,好名字,那生闺女就叫臣嫣,儿子叫臣然。”“我改主意了,一定偷偷,打掉。”“随你,但千万别叫我知道。”“怎么,还杀我泄愤不成?”“那不至于,可以再二再三,甚至再四再五,怎么欠的就让你怎么还。”“你真真是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