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也不留人。后院里只剩下谛听和吃吃,屋里的赵凭风和江玉织对视一眼,轻轻抱拳算作打过招呼,随后将窗户和门全都关上了。如此一来江玉织也不用带着狗和羊去其他地方。吃吃戴着的狗绳被取下来,重新装回小包中。谛听满意地蹲坐着,“现在来说说,怎么把这家伙带回来了?”江玉织漫步到院子里躺椅上,舟车劳顿,饶是鬼魂也会疲惫,“我找到黄道婆,婆婆说有个可怜的小家伙,叫我遇见后带在身边,吃吃在宛南被怀安郡王养着,也没吃过人。”
谛听看吃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打了个不屑的响鼻,用脑袋使劲地拱江玉织的腰,“嗷!你倒是叫的亲密,你怎么不叫我听听!饕餮你就随便往家带?也不怕它嘴一张把我们全吃喽!”
吃吃很看重这个能压制它食欲的鬼,见不得鬼受欺负,当即"咩咩"叫着拿还没长出角的头使劲顶谛听。
“停停停!阿听!吃吃!"江玉织差点被拱到地上去,“听我说……”狗和羊又扭打起来。
“我数到三,再打下去我就要和地藏王菩萨告状了!吃吃扣掉三天的零嘴!”
两只瞬间安静如鸡,端坐在地,故作乖巧地等着江玉织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