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她机会,覆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在演戏?纪影后,劳烦你敬业些。”
纪时愿笑着拥住他后颈,留下一句"彼此彼此",压上他的唇,紧接着在所有人的视觉盲区,用牙齿狠狠咬了下。
沈确回敬她一个唇舌勾缠。
婚礼虽在国外举办,某些仪式却保留了中式特色,比如敬酒,纪时愿喝了几杯,有些上头,悄悄改成了苹果汁,结束后,一刻没有停留地回到婚房。想到还没有自拍,卸完妆、洗完澡后把繁琐的婚纱穿了回去。没多久,房门被人打开。
沈确喝下的酒不少,两颊被熏出点红意,其余地方却还是白得过分。他拽下领带,随手丢到一边,然后侧目,安安静静地看着纪时愿。她纤长的睫毛如鸦羽,低垂时,扑簌簌地抖动着,在白皙莹润的脸上刷下一小片阴翳。
沉寂的空间里突然响起:“沈确!”
他闷笑一声,“这会怎么不叫我沈先生了?”有点像秋后算账的架势。
纪时愿喉咙一梗,把腿抬起来,自说自话,“我脚跟都磨出血了,腿也好酸,一会儿你给我揉揉。”
怕他拒绝,她瞪着眼睛威胁,“现在还在演戏,你也还是好好丈夫,所以不准拒绝我。”
沈确又笑了声,上前揽住她的腰,将人抱到梳妆台上,单膝着地,擒住她脚踝。
“现在不用。”纪时愿慌忙说。
男人毫无反应,而这让纪时愿察觉到不对劲,双手撑在边台上,卯足劲想将自己的腿从他手掌挣脱出来。
沈确没给她任何临阵脱逃的机会,赶在她有所行动前,收紧了手。宽大的手掌很快渗出温热的薄汗,贴着另一层细腻的肌肤,黏性比胶水还要强,织出密密匝匝的网,将他们全都套住了。“沈太太,你说的裙下之臣,是这样的吗?”低磁的嗓音落下的转瞬间,纪时愿身上厚重的裙摆就被他掀起,清俊的脸消失不见。
留给她的,只剩下被电流袭击全身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