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接下来的话,但纪时愿没给他机会打断,兀自往下说:“我记得之前说过的,你总是用为了我好的名义处处裹挟我的思想,就像你在生日那天放我鸽子,却又不肯告诉我真相那样,还有在对待周自珩的态度上…“我真的很讨厌,每回你这么做,都会让我感觉我不是一个具备独立思想的人,而是被你操控的提线木偶。说白了,这种好听的由头,不过是你用来掩盖你骨子里自私自利的手段”
最后是一句一针见血的总结:“你根本就不懂尊重我。”沈确垂在腿侧的双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凸得疹人。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古怪、压抑,这种时候,谁先开口,或许谁就不至于落入下风。
纪时愿已经忘了要跟他较劲的初衷,这会只想顺着烦闷和恼怒挖开的口子,把心底的想法一股脑倾倒出来。
“你不是想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吗?”“我现在告诉你,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我一直认为不可能、也不太敢承认的事。”
眼角有泪沁出,她抬手胡乱抹开,“沈确,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从很早以前就是了。可你为什么总在用你讨厌的脾气,一步步地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