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你有心事。”
“乌兰泛种有阿芙蓉。”
陈宴清没头没尾的一句,让乌昭野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这你不是知道。”
“阿芙蓉成瘾者,可还有什么方法住他们戒除?”乌昭野脸色严肃下来,放下搁在陈宴清肩上的手,“谁?”阿芙蓉原是用于重伤者医治的药材,非必要不会有人去碰,却也不排除有人贪图阿芙蓉带来的欲仙欲感,不要命去沾。陈宴清压了压嘴角,“我问你可有戒除之法。”乌昭野摇头,“你应该见过不少染上瘾的,要么吃得家中人财两空,露宿街头,直到死,要么是家底足够富足的可以供他吃到死。”陈宴清握紧双拳,二叔的信上写,四弟重伤命悬一线,那时为保他性命不得已用了阿芙蓉来帮助医治,如今,他早已经对阿芙蓉上瘾,日常吃的药便是。他应当是想过要戒除,更怕他们担心,所以请二叔相瞒。“乌兰那么多药医,难道就没有治法?”
陈宴清遽然转过身,凌厉的眸光让乌昭野一惊,“阿芙蓉瘾发作时,人会痛不欲生,想戒更是与油烹火煎无异,是有挨过,少,少之又少。”陈宴清沉吟道:“无论如何,都要一试。”大
陈宴清赶回西玉关这日,才进城,就被冲上来的书砚挡住了马。青锋严明手快拉停马匹,没好气的骂:“你找死啊。”书砚没空回他,朝着马车内急声道:“公子,出事了。”陈宴清掀起垂悬的布帘,看着书砚。
书砚平了平呼吸,“四公子知晓了事情,一怒之下带着姑娘走了,已经出城数日。”
陈宴清脸色可见的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