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玉荷打来水,握着吟柔的手浸到水里,五指交错进吟柔的细指间,细细柔洗。粗粝的掌纹沾了水揉在吟柔手上,带出别样的痒意,见沾着的泥已经洗干净,陈宴清却仍没有停的意思,吟柔小声提醒,“已经干净了。”陈宴清看着水里洁白的柔黄没有作声,他当然知道干净了,可那些人的觊觎让他觉得脏,半分都不能留在小姑娘身上。吟柔偏头瞧着他的神色,屈指在他掌心滑过,“你吃味了呀。”陈宴清默了几许,拿过一旁的帕子,捞出她的手慢慢擦干。吟柔故意使坏招他,“那位公子只是好心递个帕子,又没碰着手。”“他倒是敢。”"陈宴清声音清清冷冷。
捏着吟柔的手指放在齿尖轻轻咬。
“唔。”
细细的刺麻让吟柔忍不住轻吟出声。
陈宴清放轻动作用舌头卷住她的细指,缓慢舔吻,薄唇辗转过她的指,分一下都难分难舍,吟柔眼睛晕晕的,登时不敢去看。想要扭头,陈宴清的目光却紧攫着她,“宋吟柔,你可是对我下咒了,我当真是。”
陈宴清顿了顿,似乎自己也想不明白,末了,也懒得去执着,如同认命般,含着她的指低语,“当真是,一刻都不想离了你。”浑哑的低语声让吟柔耳朵都烫的受不了,急忙抽出湿透的指,反手用掌心捂住他的嘴,羞声嗫嚅,“别说了。”
玉荷不自然的声音从门口传进屋内,“三公子。”陈宴清拉下覆在唇前的柔黄,“说。”
玉荷把头低埋下,“老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是请您去商议四公子认亲礼的事宜。”
吟柔本就羞极,闻言低声催促他,“那你快些去。”陈宴清揉搓了一下掌中的柔黄,须臾才松开,往瑞福苑去。青锋步履行疾,自外院进来,找到陈宴清。青锋不会轻易进内院,陈宴清停步看向他,“有何事?”青锋递上拿在手里的书信,“回公子,二爷送来的信。”陈宴清蹙眉,“二叔的信?”
他们从京城离开回到西玉关过去的并不久,那这信就是在他们离开不久后送出的。
陈宴清目露犹疑,揭过信展开。
青锋站在一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寸凝过一寸,心中猜测莫不是二爷信上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陈宴清执信的手握紧,饶是镇定如他,这一刻眼中也遍布了惊怒。大
陈老夫人等在正厅,看陈宴清进来,便笑着招手让他坐下。“祖母。"陈宴清问候了声,走过去坐下。陈老夫人眉眼间满含着笑意,“宾客名单倒是都拟好了,你看看。”“祖母过目就是。"陈宴清答得心不在焉。陈老夫人不赞成道:“这是大事可马虎不得。”陈宴清这才接过翻看过,须臾合拢册子,“没什么遗漏。”“那就好。“陈老夫人语气郑重,“等回头我就让人去送帖子,其他都好说,就是你外祖那边。”
陈老夫人看向陈宴清,“我寻思是不是该你亲自送去,也好与他们说明来龙去脉,好让他们放心,如此也不会心里不踏实。”陈宴清心中想着信上的内容,听完陈老夫人的话,略作思忖:“祖母言之有理,外祖不比得寻常亲友,确实不能太笼统。”“不过这一来一回。"陈老夫人略有担忧。“我抓紧些吧。"陈宴清说,眼眸里神色凝重。陈老夫人颔首。
照二叔信上所说,那就已经有半年多,希望还来的及,陈宴清沉思着,觉察到陈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眸笑道:“这几日,就劳烦祖母替我照顾好四弟和吟柔,特别是吟柔,别为难她。”陈老夫人心下一滞,旋即剜了他一眼,“你这叫什么话。”陈宴清低头笑笑。
为了快去快回,陈宴清没有多做耽搁,安排过商会的事,又分别交代了吟柔与宋择安,就动身往关外去。
陈宴清有心让宋择安接触陈家的产业,便趁着这次让他多去商会,宋择安每次前去,则都会带上吟柔。
日子过的也甚是快,转眼便过去了半数时日。这天两人回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