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一根手指,干脆利落的夹住她的舌尖。
他瞥看下去,吟柔被迫张着嘴无法动弹,靡艳又可怜的样子让他眸里的愠怒散去一些,抬眼看向赵菌月,漠然开口,“是有事问你。”平稳无波的声线,加上形同玩弄的动作让吟柔彻骨生凉,她对他已经失望,却想不到他会做出这般浪荡无耻的举动,而且还是当着赵姑娘的面,他怎公可以这样!
吟柔只感觉自己从前就是被蒙折了眼,张口想要咬住探过她齿关的手指,陈宴清却似有所觉,张开手掌用其余的指掐住她的脸腮,迫着她张开檀口,更深的去搅玩她的舌头。
吟柔眼眶里染满泪水,舌头被搅的不能呼吸,而这双手方才还放过别处,吟柔脑袋里全是眩晕,极致的羞愤让她泪流不止。陈宴清却似逗玩的起了性质,松开对她脸颊的禁锢,专注勾玩她的舌,吟柔一的放松就狠厉咬了下去。
陈宴清眉心轻折,赵菡月又道:“不知表哥要问什么?”陈宴清终于分了些神看向她,眼里没有温度的审看让赵菌月心生不安。表哥去找四公子,按说没那么快回来,只怕是知道了宋吟柔离开的事。赵菡月手心里已经有了冷汗,她轻捏住双手,可这与她没有关系,是老夫人送她走的。
现在宋吟柔也走了,表哥应该不知道她做的事。赵菡月在心里宽慰自己,下一刻就听陈宴清问:“你对宋吟柔说什么了?”赵菡月心里顿时慌乱了阵脚,“表哥这是什么意思?”“表哥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赵菡月勉励让自己冷静下来,扯了抹笑容说:“今日确实府上有事,不知发生了什么,老夫人突然就送…”“我耐心不多。“陈宴清打断她,不怒自威的目光锐利脾向她,“你是不是告诉宋吟柔,我划了她的名字。”
话一出口,赵菡月彻底慌了神,表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若是离开前,他为何还会若无其事的走,若是离开后,更没有可能啊。赵菡月慌乱思忖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她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陈宴清看着她继续问:“府衙里的公文没有动过,你是怎么骗她的。”
狠厉咬在他手指关节的贝齿松了力道,陈宴清冷淡的眸光里划过嘲弄,他还不至于对个小姑娘言而无信,也不会叫她白白误会,他要做,只会光明正大。陈宴清眼里的冷漠让赵菌月心慌不已,美目里涌上楚楚可怜的哀切,“表哥,你听我解释。”
“是那夜么,你拿了祖母寿宴的宴请名单来让我看,你用这个骗的宋吟柔。”
赵菡月眸光一震,表哥太过敏锐,条理清晰的几句如同亲眼所见,赵菡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死死捏住手心,眼眸里泛起涟涟的泪花,“我都是为了表哥着想啊。”赵菡月手捂着心口,泪水滴滴从眼眶滚出,心碎摇头,“表哥为她除奴籍,可想过那是有违律法的,朝廷只批准服刑满三年的奴籍复良,宋吟柔远远不到,若出了披露就是欺君。”
“再者,旁人会如何议论表哥?你的名声都会被她毁了!”赵菡月字字含泪,诉说着自己对他的关心考量陈宴清只漠然说了句,“这些与你无关。”“表哥…”赵菌月失声喃语,脸上血色褪去。表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人早就说过,将来会做主为他们订下亲事,他当真一点都不顾念她。
“你可以走了。"陈宴清想知道的已经都知道,现在他还有别的要处理。他后靠身体,垂眸自桌沿下方看过去,少女伏在他膝头像是被抽了灵魂,陈宴清对于迟来的醒悟或者没有一点动容,也消不了他的火气,他将手指深探,夹住她的舌头逼的唾液泌出,还是这样直接一些。赵菡月央求般戚戚望着陈宴清,他的无动于衷让她绝望,她知道自己这次的行为已经让表哥厌恶,他没有再追究,只怕也是看在陈家与赵家的面上。赵菡月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没关系来日方长,宋吟柔到底已经走了不是吗?她总能有办法。
“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作主张。“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