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残疾了。”
屈悠:“废了。”
杨岫筠:“我才发现,棋子居然这么重!”唯一一个老实人左丘兰解释:“她们昨天去拳击馆训练,玩了一会儿攀岩,今天差不多就这样了。哦,阿蝉好像是感染了真菌,说痒痒,我叫了外卖的药,待会儿就到。”
她没去,她昨天去职业队了。
双蝉悲伤地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朵被雨浇的蘑菇。“上次真菌感染就好久才好,我讨厌不讲卫生的人!好气啊,岩馆什么时候能做好消毒。”
这是她第二次倒大霉了。
公共场合就是会出现这些问题,拳击馆公用手套是这样,攀岩的设施尤甚,而且后者几乎无解。
前一个使用者的手或者脚有问题,光脚上墙,臭得要命,乱七八糟的遗留在岩点上,来不及消毒,后面一个人便倒霉了。从昨晚上到现在手指痒痒的,今天上午反应迅速扩大,双蝉抠了好久,泛红蜕皮都止不住。
左丘兰手机响了,立刻站起往外奔:“啊对对对是棋院,我马上到门口,好的你稍微等我一下!”
屈悠有点感冒,正给自己泡板蓝根喝。
杨岫筠在问她这东西管用吗?
屈悠声音闷闷的:“无所谓啊,反正好喝。万病皆可板蓝根。”说她不怕死吧她感冒了立即喝药,说她怕死吧她喝得又这么潦草,又认真又不认真的。
喝完就趴桌子上:“累了,睡会儿。”
圣清琢和左丘兰一起进来,对面大训练室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这边沉默无语安安静静的。
“带了蛋糕,吃吗?"她问。
队内的百新筠生日,她赶回去给孩子过生,老板报销的大蛋糕还剩下一半,就带了一部分回来。
“吃!”
“啊啊啊吃!”
“蛋糕蛋糕蛋糕!”
气氛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左丘兰拉住蹦跳的双蝉:“你先涂药,别明天下棋了落一子掉一块手皮的。”
双蝉:“咦一一”
屈悠打了个哆嗦:“你这样形容好吓人喔!”左丘兰换了个形容:“掉渣渣。”
屈悠认为也没好到哪里去。
些微皮肤表层碎屑而已,不至于如此夸张。晚上,倡棋杯开幕式在棋院举行。
双蝉从外面连忙赶回来,书包往训练室一丢,抱着水杯就风尘仆仆地跟着一起去会堂大厅当观众了。
本赛明日举行,今天是提前的开幕式环节。尾星雨给她塞了饼干:“饿吗?”
双蝉:“路上吃了煎饼果子!”
但饼干也还是要吃的。
两人坐在了中间靠边的位置,不等屁股坐热,被喊去了第一排。呼萍对着懵懂的两人说,就你俩女子棋手,你们在前面中心位,一会儿录像拍照好看。
双蝉摸了摸自己炸毛的辫子:“会不会有点乱?”呼萍:“是有点哦。”
双蝉干脆扯得更松散,走一个凌乱风,只要所有的毛都炸了,就得承认这是风格而不是忙碌一天的乱糟糟。
尾星雨接着她随手塞回来的饼干,笑吟吟地看着双蝉捣鼓。倡棋杯是国内大赛之一,全称是倡棋杯中国职业围棋锦标赛,能带上“锦标赛"的,门槛都很高。
它跟应氏杯世界大赛和世青赛一样,都是由应氏集团赞助的,热爱围棋的应昌期老先生专门创建了应昌期围棋教育基金会,除了世界大赛、倡棋杯,还有诸多小的青少年国内赛事也在不断举行,近期又赞助了新的青少年赛事。倡棋杯的“倡棋"二字,既是应昌期名字的谐音,也取一个提倡围棋发展的好意。
这个比赛不是天元赛、名人战这类的头衔战,但对于职业棋手而言,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比赛。
这次的赛事也颇为有趣,今年的比赛章程里将“美国波士顿“列为了比赛地点,意味着倡棋杯要走出国门,后续比赛有可能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