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有反应了。
“找死?”
“嗯,找C。”
她拖长尾音,趁势朝他耳边吹气。
双臂如藤蔓般缠紧他的脖颈,仰头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明目张胆的暗示。
外面日头高悬,天还亮着,才中午十二点多。
男人兴致缺缺,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转身就要走。
温时雾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给我回来!”
“你能消停点?”沈砚舟蹙眉回身,不省心地道,“你的脚不要了?”
“关我脚什么事?哪次不是你在出力?”温时雾仰脸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还让我消停点。刚结婚那会儿,是谁拉着我大白天在酒店厮混,七八次都不够的?”
“这是一回事?别告诉我,你跟我结婚就为了这个?”沈砚舟手捏住她的下巴,眸色渐沉。
“不然呢?”温时雾浑然不觉,理所当然地道,“在我认识的男人里——最想睡的就是你。你不会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仿佛这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评价。
沈砚舟冷笑一声又要走,却听她在身后幽幽道:“你再走一步,我就提离婚了!”
“沈砚舟。”她盯着他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我也是要面子的。”
男人的脚步猛然顿住。
下一秒,他突然折返回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压进床褥里。
温时雾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掌已经探进去,力道又狠又重。
“嗯……”温时雾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腰肢下意识地弓起,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回去。
沈砚舟低头咬她的唇,嗓音低哑,裹挟着危险的怒意:“行,你别后悔。”
平日里,他一向冷静自持,哪怕在床上也游刃有余,可这次却完全失了控。
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被她那句话激怒。
温时雾疼得指尖微蜷,忍不住挠他后背,在他身后抓出几道红痕。
破碎的呜咽声被撞得零落不堪。
仿佛真要被他弄坏似的。
……
结束后,沈砚舟俯身捏她的下巴,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低哑问:“爽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随着他独特的声线,钻进她耳里,险些要将她迷昏头。
她依旧高傲,偏不认输,抬起水雾氤氲的眸子,挑衅地看他:“要是平时有这一半……我也不至于总缠着你要。”
话落,男人的眼神又瞬间冷了下去,像覆了层终年不化的寒冰。
他手指重重碾过她的唇,低声:“你真是欠/操。”
今晚,沈砚舟破天荒地说了她认识他以来第一句脏话。
她先是一怔,而后忍不住笑了。
温时雾翻过身,手捧住他的脸,像逗什么似的,手指在他下颌处轻轻摩挲,觉得十分有趣。
她尾音上扬,忍不住逗他:“再说一遍?”
沈砚舟眸色又暗,将她不安分的手扣在枕边,不许她乱动。
直到天色渐晚,这场荒唐才堪堪收场。
-
温时雾醒来时,已是晚上。
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出房间,远远便听见书房传来对话。
“温丫头怎么还没起?”
“昨晚睡得晚,我的错。”
“你啊…不懂节制。”
书房的门虚掩着,温时雾透过缝隙看见一老一少正在对弈。
她蹦过去,推开门,声音清脆地喊:“爷爷!”
“哎哟,睡醒啦?”老爷子瞧见她,立即眉开眼笑,手里的棋子都忘了落下,“来来来,快坐到这边……砚舟,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扶一下?”
温时雾下意识地看向沈砚舟。
目光交汇的瞬间,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丝尴尬。
下午那些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