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到会被别人说。”贺老太太端着飞扬跋扈的架势,像一只斗胜的老母鸡。
秦霰愤怒质问:“那个人难道一点错处也没有?”
“那个人?哪个人?”贺老太太被贺老爷子打压了一辈子,虽熬走对方,心里仍有怨,她恨贺老爷子不忠,但更恨夺走她丈夫的狐狸精。“你一个小孽种不配提。”
“你!”
李映棠挽住即将控制不住情绪的青年。美目轻动,说话声温柔的能滴出水:“大妈晚上好,话不能这么说,血浓于水,再怎么样公公也是阿霰的父亲,阿霰如果是小孽种,公公不成了老孽种吗?您生的,也都孽种了。公公去世,阿霰作为晚辈不愿悼念,属实不孝,对此我已让他进行深刻检讨,他也答应,等您死了给您送终,这下您应该满意了吧?”
贺老太太太阳穴抽着跳,换她气得:“你,你!”
“您不必感动到说不出话,为人晚辈,这都是合该的。”李映棠维持着谦逊的姿态。
贺老太太眼一翻,厥过去。
被后赶来的贺繁祉及时接住,阴鸷道:“你推她?”
李映正畅快呢,老妖婆,活该!此刻面对贺繁祉的质疑,不慌不忙,故意转大声:“谁推她了?你别想诬陷人,大家伙儿都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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