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眉眼沉思片刻后,往咸安路骑行。
到了那险险没认出来。
大门换了新的,借着昏暗的的路灯光线朝里望,院子里堆了不少红砖,堂屋的门和窗户都没有了。
第二天午休时从里面的装修工人口中得知。
是一个姑娘联系他们装修砸的。
“长得什么样?”秦霰为对方递烟点火。
装修师傅叼着烟边吸边说:“包着个脸没看清,露的眼俊得很,皮肤特别白,那手跟嫩豆腐似的。
我一来啊,她就叫我砍锁砸门,听她和邻居老太婆聊天,说租的房子,我说她有钱烧的,租的房装什么修?还大张旗鼓的改造,你看给人屋子搞的,门窗全砸了,厨房整个拆除,房顶也掀了。
里面的床啊,被褥,柜子,全扔了。
还叫我务必把暖气管子接好,说以后带撒个老公回来住,不能委屈了她的老公,啥叫老公我也没听明白。这一通折腾下来,少说要花两千块。还不如多出点买个新房子,这破房子里面啥也没有,旁边又是医院又是火葬场的。不知道图什么。
房租到期走了,好东西不都便宜了房东?”
秦霰耳廓渐红,老公?是外面对丈夫的称呼,她又从哪学的?指......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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