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两间KTV和五间三温暖老板已经谈妥,答应让堂口的兄弟们进去看场子。」
「好,晚上五点钟,东莞菜馆,约几位老板一起吃饭。」
蛋挞点头:「明白,我打电话定位置。」
昨天,忠义堂已经证明有实力踩进湾仔,特别是甘仔和遮仔的死,在江湖上震动不小。
尹照棠让蛋挞趁着字头红,去联络湾仔的老板。
把看场费和酒水抽点调低一点,拿下几间小场子是有问题的。
因为,甘仔,遮仔死后,他们罩着的场子老板们,照规矩,可以重新选人看场。
新记守不住地方,给人插一支旗,总不能去找老板麻烦。
蛋挞打电话时,昂首看向红墙上飘着的白幡,莫名都有些惆帐:「插一支旗不容易啊。」
一个晚上,轻伤者过百,重伤的兄弟三十几个,未来一周大圣宫都要唱经念佛,给战死的兄弟办丧事。
如言仔那种无牵无挂的,还可以用安家费买个坟墓。
要把钱给家人的,办完丧事便会火化,骨灰会放在大圣宫功德阁的灵枢里。
字头捐钱修宫庙,把山门设在庙里,是有实用意义的。
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踩进湾仔一战,足够把当年的夕阳社团拼光。
现在社团却越打越强,名声越打越大。
「要是能吃下陈耀兴一半的地盘,老忠又能开一个堂口了。」尹照棠趁没有亲友时,得闲点上一支雪茄,盘算着心中得失。
左手穿着西装,走了过来,出声道:「大佬,兄弟们的医药费已经结清,有二十三个兄弟早上被警察拉回差馆,又花了一笔保释费。」
「挑那星,差佬是把我凯子削。」
尹照棠咒骂一声,但还是摘下手腕的大金劳,递给左手道:「先拿去换点钱用。」
左手笑了笑:「已经搞定了。」
「哪里来的钱?」
堂口帐目的钱都已花个精光,一晚上两千多人的出场费,每人五百块都要百万港币。
街市勇,老摩出了人,但该给的红包不能少,剩下的医药费,安家费等。
再强的大佬要给榨乾。
本来旺角堂的油水都算丰厚,可维持财路要本金,每个月兄弟们开支要有。
落袋的钱,入了个人帐户,但扣掉买楼和车,满打满算,只有三百多万港币。
想把音乐公司的架子搭起来,三百万正好要备用。
事业乾的很兴旺,但发展的太猛,使神仙棠也进入很多商界新秀的窘境,资产多,但可用的钱不多。
真是个是富有的穷鬼来着。
本该提供大量快钱的堂口,由于小字头靠打红,要保住招牌,钱都得养着打仔。
加上他还要做善事..::
尹照棠有时都感觉,他只是一个打工仔,整整两年都在为港岛GDP做贡献!
左手得意道:「我是白纸扇,有很多办法的。」
尹照棠警告道:「别做坏规矩的事。」
「大佬,你够了,不要像我老妈一样罗嗦好吧?」左手嘴上不耐,但看见大佬笑着把手表戴好,脸上都十分欢喜。
「有客人来了!」
尹照棠见到有车停好,连忙一本正经,上前迎接。
左手看大佬在忙,低头跟蛋挞道:「蛋挞仔,送到我大埔。」
「去大埔做也,小心新记喔。」蛋挞脸色不解,但还是掏出车钥匙。
左手笑道:「找大埔牛啊,我提了辆新车。」
「挑,左手哥,你又换车啦?」蛋挞面色兴奋,询问着车型,真到大埔才发现左手把奔驰换成皇冠。
尹照棠见到宝马车走下的朋友,都未想到会是新记的元老林景。
只见林景穿着朴素,一身银灰色的西装,两鬓些许霜白。
他来到灵堂前,摘下墨镜,轻声询问道:「尹先生,